娜雅的爸爸,被澤浩起訴。
娜雅聽說了,馬上趕了過來。老遠,澤浩就聽見娜雅高跟鞋發出的“咯咯”響聲。
“澤浩哥,我爸是無辜的,他是受害者,有人栽贓給他!”從那樣的語氣中,比澤浩想象中的還淡定。
“哦,是嗎?”澤浩悠閑地坐在沙發上,啜了一口咖啡。
“澤浩哥,我爸是那麼喜歡你,怎麼可能對你、對因艾做這樣的事呢。再說了,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你說呢!”澤浩的神色不變,他已經被耍過一次了,他還會那麼笨嗎?
“澤浩哥,念在我們一起長大的份上,別把事情做絕!”
“你回去吧,這是你爸咎由自取的。是他不夠安分,沒能力還想謀權奪位。”說著,澤浩便站了起來,“娜雅,你最好也安分點。”澤浩走了出去,留給娜雅一個冷酷的背影。他的話像是在勸告,但是更像是警告。
娜雅的目光變得冷淡,一甩手,碰到了牆壁,指甲油被刮了一層起來,痛得不敢發出聲音。
“我們走著瞧!”
娜雅的爸爸,以蓄意殺人罪,被判入獄。
覬覦因艾的,絕不僅僅是徐總,他隻是對曾經的老丈人下手,殺一儆百罷了。
處理了最近的事情之後,澤浩給以柔撥了電話。
“你在哪裏?”澤浩的聲音很親昵。
“在家啊,最近成了無業遊民了!”
“以後我就是你的公司,等我,馬上就到!”
澤浩開車到了花卉市場,挑了一盆花,之後折回,來到以柔的家。
“今天不用上班嗎?”
澤浩站在門口,沒有直接回答,把那盆花直接塞到以柔的懷中,隨意中顯得親密,“知道你喜歡這個玩意,給你!”
“我現在!”
“給你的就給我好好收著!”澤浩並不給以柔說話的機會。
以柔聽到這話,突然怔了一下。幾個月前,澤浩就說過這樣的話,現在,她仿佛能理解他的意思了。他有些霸道,但卻柔情似水。
“怎麼,不請我進去!”以柔愣在外麵,澤浩的身子往裏麵探了探。
“進來吧!”
“江伯伯呢?”澤浩回到車座,把上麵的禮物抱了下來,隨手放在客廳的椅子上。
“他晨練去了,最近幾天狀態好多了。”
“你住哪間啊?”澤浩的眼珠不停地轉,徘徊於兩間臥室。
“你想幹什麼!”以柔當在其中一間臥室的門口,簡直是欲蓋彌彰。
“沒有,就是想看看!”澤浩的手臂粗壯有力,輕輕地推開以柔,徑直推門進去。
“喂!”
以柔攔不住,之好跟著進去。
澤浩的眼睛掃遍以柔的臥室,她根本就沒有料到澤浩會進來,內衣還扔在床上,尷尬死了,趕緊裹起來。
澤浩抿嘴一笑,沒有說什麼。以柔的臥室很簡單,跟之前沒什麼差別。床上擺滿了毛絨玩具,都是易希之前送的。一個小小的化妝台,上麵隻有梳子、保濕水和防曬露。挨著化妝台是電腦桌,桌上被各種書籍占據,僅僅騰出一小塊地方來放置電腦,電腦上還擱著小零食。
澤浩的眼睛瞟到了一個櫃子,透過玻璃窗戶,櫃子裏麵放置照片。其中有一張照片,樣子已經模糊了,那是以柔三歲的時候,媽媽抱著她照的。
澤浩忽然想到了什麼,拉以柔過來,同時掏出自己的手機。
“幹什麼?”
澤浩拉著以柔,靠近自己,“笑一個!”
“你幹什麼!”
以柔沒有聽他的指揮,覺得他莫名其妙。
“照相啊,快點!”
“不要!”以柔執拗著,不肯擺好。
突然間,澤浩伸出一隻手,將以柔的脖子勾住,將自己的唇貼在以柔粉嫩的唇上。以柔被這突然的舉動嚇到了,眼睛瞪地大大的,推開了澤浩。
“哈哈!”澤浩看著手機,像個孩子一樣笑了,照片就在剛才的瞬間被他拍了。
“我等一下就去照相館把照片洗出來,然後,要擺在這裏最顯眼的地方!”
“不要!”
“真的不要?”
澤浩把手機往床上一丟,另一隻手攬住了以柔的腰,以柔突然覺得不好意思。
他的目光灼灼,以柔的目光迎上去,被他的目光拉住了。此刻,仿佛進入了彼此的眼中,愛意湧現。以柔瞬間心跳加速,血液不斷向上湧。她感覺心髒快要跳出來了,體內有一股衝動。
澤浩的唇慢慢地貼了上來,這下,以柔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