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歡一眼就看到了薑漁,尤其是看到薑漁這一身著裝,洋氣又好看。
像是留洋回來的美人兒。
這麼一看,她精心打扮,燙頭,和薑漁這麼一比,她簡直土得掉渣。
為什麼?!
薑歡嫉妒得發瘋,也恨得滴血。
上次周文鬆對她動手後,他更加過分了!
她沒告訴周文鬆自己重生,隻說是做夢門夢見的,她現在想起來當時周文鬆的眼神都害怕。
那是一種比餓狼盯上你還要可怕的眼神。
她以為告訴周文鬆這些,他就算不看在夫妻情分上,那自己這算不算是“未卜先知”的本事?
好好待她,她就能帶著周文鬆發家致富。
可周文鬆卻沒有,警告她不許對薑漁說一個字,更不許傷害薑漁。
更過分的是,現在生完孩子這麼久了,做那檔子事情的時候他竟然明目張膽含著薑漁的名字。
“既然你能夢見,就知道是你讓我失去薑漁,所以我在對你做什麼,你沒資格拒絕。”
周文鬆就像是瘋狗一樣折磨她,她感受不到一點愛情的美好,隻有疼痛和麻木。
她想離婚,哪怕是被人恥笑,但周文鬆根本不同意。
隻要她敢說“離婚”這兩個字,晚上她就別想好過。
這些都是薑漁帶來的!
如果她沒有搶走自己的身份,她也根本不會認識周文鬆這個鄉下村夫……
雖然離得遠,但薑漁能夠感受到薑歡濃烈的恨意。
她沒事兒吧?
薑母也看著薑漁,眼裏神色複雜。
其實她偶爾也會自私的想,要是沒把薑歡換回來就好了。
薑歡的脾氣越來越大,隻要和周文鬆有點矛盾就回家找她和她爹鬧。
現在要命的是周文鬆還在外麵借了不少放馬錢,她聽人說,周文鬆和石興富這種道上的人混一起去了。
這樣能有什麼前途?
他們不求這夫妻倆能大富大貴,隻求平淡安穩過日子就行了。
周文鬆這麼做哪裏像是踏實過日子的人?這最後沒進去吃公家糧都是燒高香了。
“是啊,院長夫人也來備年貨?”
章文蓮笑吟吟上前打招呼。
“喲,你這絲巾真好看,是在前麵那個櫃台買的嗎?還有這個款式嗎?”
院長夫人一眼就看到了章文蓮脖子上絲綢,眼底閃爍著些許貪婪,上手摸了一下。
如果是平時,章文蓮不用她暗示就摘下來送過去了,但這是薑漁送的。
所以在院長夫人觸摸絲巾的那一刻,章文蓮裝作整理的樣子,笑著說:“是嗎?我也覺得好看,還得是我家小薑眼光好,送到我心坎上了。”
言下之意,這是別人送的,我就不能送你了。
一般人再厚臉皮也會收手,但這位院長夫人就像是沒聽懂一樣,依舊上手扯著章文蓮的絲巾。
“是嗎?現在年輕人的眼光這麼好了?怎麼就送你一條啊?這質量真好,不愧是絲綢。”
院長夫人邊說邊摸,那架勢大有要把絲巾從章文蓮脖子上扯下來才罷休。
薑漁:“……”
見過厚臉皮的,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
院長夫人……這就挺讓人無語的。
她把嘻崽交給王嬸,上前替章文蓮解圍。
“我剛工作,收入低,沒錢給七嬸買第二條了,這是我送給七嬸的第一件禮物,意義非凡,貴點也是值得的。院長夫人一看就是識貨見過世麵的人,家裏應該不缺吧?改天可要讓我開開眼呀!這樣我就有掙錢的動力了!”
薑漁笑吟吟解釋,一邊給章文蓮整好衣服和絲巾,擠在中間把兩人隔開。
院長夫人身材胖胖的,突然被擠開還想發火來著,聽到薑漁這讚美不由得飄起來,一隻手摸上了薑漁的呢絨外套。
“這衣服真不錯啊,這是香江貨嗎?”
薑漁內心一咯噔,總不能讓她當街脫下來送給她吧?
“你脫下來我試試,我也想買一件,我看看合不合身。”院長夫人催她。
薑漁:“……”
驚呆了老鐵,還有這種操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