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沒那麼多數量挑出來做成項鏈,這樣大直徑的南珠非常非常稀少。
秦家的生意也涉及一些珠寶行業,所以昨天薑漁佩戴的那枚胸針,他就認出來是海螺珍珠。
他家裏不是沒有,隻是品相不及薑漁佩戴的,拿出來隻會惹人笑話了。
送黃金又不太好,翡翠……他收藏的那些都是頂級行貨,拿來給薑漁賠禮有點大材小用了。
而且,話事人在沈官桀身上,他不認為薑漁有什麼話語權。
所以,賠禮,薑漁隻是順帶的罷了。
“是叔叔管教無方,才讓這逆子來打擾你,叔叔給你說聲對不住。叔叔保證,你以後看不到這混賬的,絕對不會打擾你和沈隊長的婚姻。”
他昨晚就狠心給秦啟舟報了名,送他去林場好好改造改造。
比起去鄉下吃苦,總好過被送進去蹲大牢。
“對了,還有這個,聽說你和沈隊長生了閨女,叔叔還沒來得及送上賀禮,這是一把長命鎖,叔叔祝你的閨女健健康康,長命百歲。”
秦克又從司機那裏接過盒子,打開放在桌子上,用純金打造的。
“沈隊長,千錯萬錯,都是秦某教子無方。還希望沈隊長,小薑,看在我這點薄麵上,給他一次機會。”
不等薑漁說話,秦克又看向沈官桀,客氣得完全沒有一點大商人的樣子。
卑微得沒有一點架子。
秦啟舟在一邊忍了又忍,看著薑漁的臉最終還是咬緊牙關忍住了。
沈官桀掃了眼還一臉不服的秦啟舟,看向秦克,“秦先生想我怎麼給令郎機會呢?
你也是知道我的工作性質,接下來我還要治療,令郎這樣糾纏我的妻子。壞我妻子名聲,她一個女人家,怎麼工作?怎麼做人?街坊鄰居會怎麼議論?
萬一我妻子想不開,這些後果,誰能承擔?”
沈官桀一句話問得秦克心頭一驚。
他不由看了眼薑漁,著實是傾國傾城的美貌,難怪兒子會惦記,遠渡重洋留學了還要回來糾纏。
昨晚他也見識過薑漁的脾氣,不覺得薑漁是那種會被流言蜚語打敗的人。
可這說不準啊!
萬一薑漁真出了事,這筆賬是一定會算在秦家的頭上。
這特殊時期,秦家的生意也都是有指標的,他昨晚打聽了,沈官桀不光是飛行員,備受器重。
他還是香江沈家的人,香江沈家……跺跺腳,秦家的生意就要爛在港口。
“那、那沈隊長的意思是……”秦克遲疑,他其實也有點私心,他就這麼一個兒子。
送他去林場吃苦,理解還好,不理解的話,恐怕他們的父子情就走到頭了。
如果這個條件是從沈官桀嘴裏提出來的就再好不過了。
薑漁微微眯眸,看了眼沈官桀,搶在前麵看向秦啟舟問:“你在國外的學業完成了?”
這秦克一準憋著壞,他們可不能被人當槍使了。
按照目前這情況,秦克不想讓秦啟舟糾纏自己,隻有兩個辦法,繼續送秦啟舟出國深造。
要麼,就送他下鄉,林場農場的什麼都好。
但,山上下鄉運動也就這一兩年的功夫就結束了。
那種苦日子,秦啟舟怎麼受得了?
這要是回來了不得加倍報複回來?
所以,還是出國最好。
出了國,秦啟舟想再這麼容易回來的幾率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