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孟氏夫婦一直坐到下午才離開,薑漁長長舒了口氣。
回到家,薑漁就瞪了眼沈官桀,“以後這種要命的信息能不能提前說?”
孟仁禮今天簡直熱情得嚇人!
她雖然不是社牛,也不是社恐,但今天差點被整成i人了。
沈官桀卻笑笑,“習慣習慣就好了。”
薑漁苦惱,“他們送了這麼多貴重的禮物,我要怎麼還禮?的的
薑漁苦惱,“他們送了這麼多貴重的禮物,我要怎麼還禮?”
章文蓮送她的珍珠項鏈和翡翠鐲子價值不菲,又給嘻崽打了金項圈、金手鐲、金鎖。
光是金項圈上的那三顆紅寶石就很貴了。
然後孟仁禮還包了個大紅包,裝的不是錢,而是一塊大金子。
沈官桀:“不用還禮,你還禮他們會不高興,收著就是了。”
薑漁:“不是說廣城和香江那邊的利是圖個吉利就好了嗎?這禮也太豪了,我收著都有點心虛。”
昨晚她才發了火,果然是應了那句話,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你要是真覺得心虛,多做點紅燒肉,七叔和七嬸挺喜歡吃。”
沈官桀淺笑,倒是沒想到薑漁收個賠罪禮還受之有愧了。
“這多簡單啊。”薑漁瞥了他一眼,幹脆放棄掙紮,“也隻能這樣了。”
“七嬸和七叔過年要回香江嗎?不回的話,可以請他們過來和我們一起過年。”
沈官桀點頭,“我回頭問問,今年可能回不去。”
他的語氣有幾分沉。
薑漁想起了76年接二連三的事情,心情也跟著沉重。
三位領導人會離他們而去。
孟仁禮作為目前國都最好的外科醫生,他這個年怕是會過得很忙。
“那我多備點年貨。”薑漁沒追問什麼原因。
她之前試探過嘻崽,金丹能不能用在他們身上?
但是嘻崽說了,金丹在他們身上不會有作用。
嘻崽的金丹隻能治傷,不能治命。
生與死,是每個人都要經曆的事情。
而且,他們的身份不凡,要是真給他們用了能挽救一時的金丹,嘻崽會遭天劫。
有違天道。
咚咚咚。
薑漁剛要去廚房,家門又被敲響,旺財狂吠了起來。
“陳程。”沈官桀蹙眉,喊了陳程去開門。
陳程去開了門,看到了拎著大包小包禮品的秦克,身後還綁著個秦啟舟。
“同誌你好,請問這裏是沈隊長和薑漁的家嗎?”秦克甭提多客氣了。
他其實早就綁著秦啟舟過來了,但孟仁禮夫婦比他早了一步,他隻好老老實實在樓下候著。
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能私下解決最好了。
誰知道這一等就是半天,他在車裏坐得腿都凍麻了。
“秦先生,昨天我們還見過麵。”陳程麵無表情來了句,便讓開了路。
“是是是,我年紀大了,眼神有點不好使,小同誌莫見怪。”
秦克心情鬱悶,但不敢表現出來,笑著賠禮。
實在是他走到哪兒都是被人捧著的那個,突然調轉身份,他有點不習慣。
聽到門口的聲音,薑漁和沈官桀對視一眼。
薑漁指了指桌子上的東西,先收回了臥室,又把王嬸喊過來,讓她帶著嘻崽去書房玩,並把門關上。
薑漁來到客廳,就看到被捆起來的秦啟舟,臉上還留有明顯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