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灼熱的陽光炙烤著大地,高達四、五十攝氏度的氣溫,讓整個大地都在沸騰。股股熱浪猶如波浪般撲麵而來,典型的熱帶沙漠氣候展露無遺。
中東,一個讓人聽了會不由自主聯想到“戰亂和流血”五個大字的地方。中東地區的局勢的確長時期處於動蕩不安之中,而且複雜又多變是他的代名詞。國外的學者、乃至來自中東內部的資深學者甚至把複雜、多變的中東局勢喻為捉摸不定的“政治流沙”事無絕對,中東盡管一直被“戰亂”一詞籠罩,可是他也有著他自己獨特的平穩、和平的一麵。
至少現在這個安靜而又祥和,民眾在炙熱的太陽之下忙碌的小鎮,是一個暫時遠離“戰亂”一詞的地方。
“呼呼、、滋滋”安靜的小鎮上有一條,也是唯一的一條平坦、貫穿整個小鎮的砂石路。平時在道路上行走的都是小政的原住民,而今天突然迎來了一群陌生的外來客。
三輛被沙塵覆蓋的灰色越野車,猶如嗜人的猛虎一般狂奔於道路上。狂奔中的車輪與炙燙的沙子瘋狂摩擦,越野車屁股後麵卷起的漫天沙塵,一股股車輪膠皮臭味隨著漫天沙塵彌漫在空氣之中。
“哦,天哪!你們難道是瘋了嗎?啊啊,前麵有人!快停下來!”一行三輛越野車飛馳在道路上,隱隱約約的可以從中間的那輛越野車中聽到一陣陣男子的驚呼聲,和夾雜著的製止聲。
“江博士,對不起,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所以請您諒解,我們不能慢下來。”一道清冷的女聲幾乎是壓著剛才的驚呼聲響起。
經過特殊改裝的越野車內,一個全身髒兮兮,但是精神很不錯的三十多歲男子,正被一個身著灰色迷彩裝的女子壓在身下。男子那一張不算帥氣,但是硬朗的麵容,因為女子壓在他的身上而變得漲紅。
越野車還在飛馳,男子的身體在慣性和女子故意為之下,緊緊的貼在身後的椅背上。男子想要移動一下身體,可是壓在他身上的女子死死的摁住他,根本不允許他移動一下。
突然,身著迷彩服的女子猛地欠了欠身體,被灰色迷彩T恤包裹起來的傲人身材瞬間彰顯無遺。一對飽滿而又堅挺的豐胸,緊緊的貼在男子的胸膛上,可是女子好像沒有感覺到一樣。
麵凝鵝雪,唇若點櫻,眉如墨畫,小巧的瓊鼻立挺居中,何等的迷人。可是,一雙美目之中一片清冷之色,麵容冰冷,甚至好似帶著點點寒冽之意。
點點汗珠順著女子鵝雪般的麵容上滑落入衣領口內,可是女子依舊猶若未覺。清冷的美目看了一眼身下的男子,檀口微張,“江博士,如果您現在有需要,請您先忍耐一下。如果我們平安回到目的地,我可以滿足你。”說完,女子不等男子回答,直接由壓在男子的身上,把男子的身體掩護的嚴嚴實實。
“我!”男子俊朗的麵容上,本就已經漲紅,現在已經紅的泛紫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女子如此親密的壓在他的身上,薄薄的衣服根本無法阻擋什麼。
親密的肌膚相觸,自然讓他一個還是老處男男人有些自然反應了。“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先離開,這樣我、、、我、、、”男子臉色漲紅,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活了三十多年,和女人接觸的機會很多,比一般人還要多。可是,他真真實實的,確實是一個老處男。“江博士,您不需要解釋。”女子依舊死死的壓在男子的身上,在男子的耳邊淡淡的說道,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
男子張了張嘴,最終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沒有解釋。這一聲歎息之中不僅僅有著無奈,更多是不解與惆悵。他想到了不久之前發生的事情,無論他怎麼想,都不敢相信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叫江郎,今年已經三十五歲了,是一名大齡剩男,外加處男。其實用剩男來形容他有些不合適,因為想要成為他女朋友、想成為他老婆的女人很多。
可是,一直以來他都癡迷於自己的工作,這些在他看來是雜事的事情,他從來沒有去考慮。
古語有詞:江郎才盡。他雖然同名江郎,可是才學卻並沒有盡。提起江郎之名,雖不至於是家喻戶曉。但是在醫學界、遺傳學界之中,江郎之名可謂是震耳欲聾。
世界疾病研究組織鬼才江郎,國際上赫赫有名的遺傳性疾病、疑難雜症疾病研究學者。曾經與世界數十個國家最高領導人會麵過,被稱為是最有可能改變人類進程的人。
他也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有可能破解人類遺傳密碼和壽命密碼的人。或許是因為他在自己事業上的專注吧,他在他喜愛的領域--醫學領域內,總是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與發現。
本來向這樣一個被世界上數十個國家列為保護人物的人,本不應該出現在充斥著“動亂與血腥”的中東。不過事物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