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斷更了很久,呃,說真的,我已經忘記了下麵該怎麼寫了。不過發現前麵有很多硬傷。恩,稍微修改一下,隻是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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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情麼?”晝看著自己眼前的白哉說道。但是還沒等他開口,晝就自己先說出了答案,他說道:“我可不想在去當別人的老師了,尤其是露琪亞。至於為什麼,因為我已經沒那種興趣了。而且,露琪亞並不是像你這種教導型的人物,雖然是女生,但她可是實戰派。”
“您已經看到過露琪亞了?”白哉聽到晝這麼說很是吃驚,因為他明白自己的這位老師,那是絕對不輕易出這個院子的,而對於晝能料到自己的打算,白哉早就見怪不怪了。
“當然。”晝說道:“我早就知道你會到這裏來拜托我。畢竟讓一個可以卍解的死神的確是配的上朽木的姓氏,而隻能始解的死神……”晝說道這裏看了白哉一眼:“卻是有點困難。你恐怕又要付出什麼了吧?那些頑固不化的老家夥又要求你怎麼樣了?”
“不,這次並不是他們要求。”白哉辯解的說道。
“這倒是忘記了,你已經不是當初剛上手的家主了。”晝看了白哉一眼然後裝成恍然大悟般的說道:“你現在已經真正的掌握住了朽木家的權力了。不過也體會到那相應的責任了麼?”
“是的,老師。”白哉猶豫了一會兒終於說出了真話:“而且我現在有一點羨慕您。”
“羨慕我?我可不是心理輔導老師。”晝說道:“這點小事就感覺到壓力的話,那麼你的實力,不,應該說你最近應該感覺到了吧,你已經到了瓶頸期。”
“瓶頸?是的。”白哉一開始對著詞感到挺陌生,但是他馬上就理解了晝的意思。他明白自己已經達到的瓶頸期,隻要在上一步就會達到那三位的水準。但是這一步太難,因為從年齡層麵上來講,白哉還是太年輕。
“那麼露琪亞的事情?”白哉再一次提出了請求。
“我剛才已經回答過了。”晝看到白哉說道:“但是你舍得露琪亞幾乎每天都是在垂死中掙紮麼?或者說你認為露琪亞擁有那麼強的意誌力麼?我的訓練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白哉聽到晝這麼說,竟然身體一顫,眼神中出現一絲不堪回首的恐懼。
“我的第一項課程可就是鍛煉意誌力。”晝看著白哉說道:“因為你好歹是朽木家的繼承人,所以我不敢做的太過分。但是對露琪亞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白哉非常猶豫的說道:“我相信露琪亞。”畢竟雖說第一課的確很難熬,但是白哉也不是沒挺過去。他相信就算在加點程度,還是沒問題的。不過他是絕對不知道晝在這方麵的造詣——最少晝覺得就算那個人是從地獄中走出來,也會不想去嚐試第二次。
“那麼第二項呢?”晝看著白哉說道:“第二課可是挨打。”晝看著白哉說道:“雖然說花烈幫你把傷痕都給消除了,但是你當時的那痛苦的模樣,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你也忘不了吧……”這句話一出,白哉的兩隻手開始抖動——還沒等晝出第三招,白哉就已經完全放棄了。
“那麼……”白哉猶豫的說道。
“所以說,你就別勉強我了。”晝說道:“有時候逃避是好事,但是有時候逃避,可就是懦弱了。再說你現在又不是沒那權力。大不了就難為自己一點而已。實在不行就學學夜一……”
“……”。白哉沉默,開玩笑,學夜一,那朽木家會真的玩完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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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晝看著幻蜂說道:“你想說這是筆虧本生意。畢竟能繼續拉攏朽木家對我們家很有好處。”晝看著幻蜂說道:“隻不過,四大貴族,四大貴族,幻蜂有些東西你是不知道的,比如說到靈王那裏的條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