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將進行大規模修改。以下內容係小時候聽老人拉呱加以文學創作,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如有不當之處,敬請指點。
時光荏苒,光陰似箭,轉眼到了1911年,京浦鐵路上自南往北五列蒸汽機車前後分離的往前開著。車廂裏歪扭七八的坐著很多士兵,笑聲、罵聲、吐痰的、打哈氣的亂成一片,抽旱煙的、抽紙煙的,還有抽大煙的一個個噴雲吐霧,整個車廂一片烏煙瘴氣。
這些士兵都帶著灰色的大簷帽,上身穿著灰色軍服,下身是灰色軍褲,腳穿大頭鞋,懷裏抱著漢陽造,按說與世界上的同期軍隊裝備無異,可奇怪的是每個士兵包括軍官大簷帽後麵都拖著一條油黑的大辮子,好像頭上長了一根尾巴似的,顯得滑稽可笑。這正是曆史上有名的“辮子軍”最高長官名叫張員力,當然他也有一根大辮子,人稱“辮帥”
張大帥此時很生氣,很窩火,一直抽著悶煙。此次他奉命帶五千人去南京征討國民革命軍,到了長江北岸,部隊剛布防好準備休整,對岸的大炮就打過來了。這些大爺兵們一聽炮響,立刻就炸了營了,抱著槍沒命的往後跑啊。也難怪,這些兵原來是京城附近的清兵改編的,這些人當兵就是為了吃糧餉的,誰給你拚命打仗。
雖然是跑路,可大家都有經驗啊--幾千人直奔火車站。火車司機們也很知趣,早早的點火把鍋爐燒熱,大軍上了車,一股白煙,火車撒歡是的往北跑去......
國民革命軍當然不會放過這支軍隊,他們過了江一路追趕過來。雖然後有追女,到了淮州站時,張大帥的火車停了下來,而前麵的三列火車卻楞都沒楞的繼續往前跑。
此時的淮州還沒有光複,也就是說還是清朝統治著。可是城裏的清廷官員、士兵早已跑的沒影了,大家都明白,革命軍勢如破竹,清廷岌岌可危,早晚一天大軍會兵臨城下,此時不跑還待何時。
可這麼大一座城市不能沒人管啊。於是,市裏的一些名望人士、商家巨賈們請來了一位清朝不得誌的軍官維持治安,這位軍官比較講義氣,手下還有幾百個兄弟願意跟著自己,手裏還有些槍,維持治安還是綽綽有餘。這樣,淮州既不是大清也不是民國,自己管起自己來了。
在管理淮州的名望人士裏有不少前清的遺老遺少,當他們聽說張大帥要從淮州過時,大家仿佛又看到了希望,再拾大清威望視乎也有希望了,總比這民不民清不清的情況強。
於是,這些遺老遺少們聯係了幾百人,統一的穿著長袍馬褂到淮州火車站迎接張大帥。
前三列火車上都是士兵,大家逃命要緊,哪還管什麼迎接不迎接啊。張大帥就不一樣了,當他透過蒸汽機車噴出的白霧與濃煙看見黑壓壓的人們在車站翹首以待時,他的心裏無限激動與安慰啊!火車停下來了,接見,敘舊,抱頭痛哭。
當然,張大帥不會忘記他的士兵,張大帥很生氣,“媽了個巴子的,一群孬種,打仗不行,跑路比他媽兔子還快!副官,去把那些兔崽子給我追回來!”副官領命,解開車頭,追了一百多公裏才把前幾列列火車追回來。
張大帥自有他的打算,淮州這地方交通發達,跑路很方便,沒有後顧之憂。再加上這地方比較富足,不如自己在這地方獨霸一方,反正現在群雄並起,亂的一塌糊塗。退一百步講,實在不行,自己在這裏發點小財也不錯,沒有錢怎麼帶兵。
這幾千士兵進了城,好像平靜的水麵丟了一塊大石頭。他們背著槍,手裏拿著誰也沒見過的紙幣到處買東西,淮州商家不願意要,他們就搶。開始還是個別現象,可一開了頭就收拾不了了,事情越鬧越大,他們直接明火執仗的搶起金銀財寶了。
維持治安的幾百人百把條槍,對付混混地痞還行,麵對幾千人的部隊就沒轍了,早就被繳槍回家了。遺老遺少們去找張大帥,張大帥也心知肚明,叫來副官連罵加嚼訓斥了一頓。遺老遺少們知道這是在演戲,可人家有勢力,你能怎麼他。哎,能保住自己的財產就萬幸了。誰讓自己引狼入室呢。
搶了有五六天,南麵哨兵來報,國民革命軍已經追到離淮州幾十公裏,前麵的警戒部隊也退回來了。張大帥一聽,一聲令下,幾千人帶著金銀財寶繼續往北跑去。
這次他們搶了多少錢?後來聽淮州老火車站的工人說,他們在火車站調了一節一百二十多座的客車廂,裏麵的座位全被卸掉,凡是有孔洞的地方包括車窗都用厚鐵皮焊死,每個車窗還留了機槍眼,機槍眼很小,人在裏麵看不見外麵,一旦有情況就朝外胡亂打。
廁所留下備用,不過,廁所的下水口也加了鐵絲網。這節車廂就是專門用來裝錢的。張大帥親自派了十名親信脫的赤條條的在裏麵守衛,吃喝拉撒全在裏麵。金銀珠寶、銀錢都裝在麻袋裏,據說,那節車廂裝了將近有一百八十麻袋。
此次淮州可以說是元氣大傷,整個城市如同一家小家富戶被搶劫一般。百姓無不痛罵。國民革命軍進駐淮州城,維持治安,安撫百姓,恢複秩序。
他們也沒輕易放過張大帥,追擊了一百多公裏,終究沒有追上。至此,辛亥革命基本取得成功---清帝退位,南北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