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沒錢，以後肯定還你們。”
“你唱歌，我們就讓你以後還。”
寒夜臉憋的通紅，低著頭小聲嘀咕。
薑羿起哄，“大聲點，聽不見。”
“我是小乖乖，怎麼都可愛………”
女生們見他可愛的樣子，哈哈大笑出聲，沒再難為他。
最後一天，同學們成群結隊，既興奮，又不舍，畢業後他們將去更加廣闊的天地，也意味著分別，可能一輩子也見不到。
老師們也在人群中，有些同學哇哇大哭。
張旻和張雯最受同學喜愛，15年過去兩人的容貌幾乎沒變，這個世界的壽命長的離譜，修為越高壽命越長，據說聖者能活一千歲以上。
結婚時間全憑姻緣，有人十多歲就結婚，有人七八十歲也沒結婚，他師父夫衍過了一百歲才結婚，結婚時師娘也是近一百歲，現在看著都像20歲的少女。
薑羿第一次見到時被嚇一跳，還以為師父要納妾，上去恭喜，結果被揍了一頓。
他師父也可以變成年輕小夥，任性，不願意，就喜歡老年樣子。
“薑羿，雖然我們教你不多，但也是你的老師，去了外麵注意安全，別給學宮丟人。”
薑羿行禮，“你們一輩子都是我的老師。”
張旻很欣慰，“你現在的修為恐怕已經超越我們了。”
兩人都在第五境巔峰。
“沒，差很多。”薑羿擺手。
“你什麼修為？”百曉琪琪好奇，程處默、李雪雁他們也很好奇。
“不高，不高，離聖者還差很多。”
“籲……”一片噓聲。
“站好，宮主來了。”有老師提醒。
李世民緩步走上台，與15年相比，他的樣子沒什麼變化，氣質內斂很多，更加沉穩，有種不怒而威的皇者之氣。
呱呱呱講了很多。
“薑羿。”李世民點名。
薑羿出列。
“畢業後你想去哪裏？”
“回宮主，我想去‘監察司’。”
監察司，很早就有的部門，是朝廷管理江湖門派的部門，裏麵大貓小貓三兩隻，基本沒用。
他爹薑勇是地方駐軍，並不在監察司，主要任務是守衛地方安全，如果有江湖門派亂殺無辜，或在城中鬧事，也要管，還能收拾一些沒有背景的混混幫派。
監察司不同，職責是監察江湖，誰敢犯法就弄誰，比如收稅。
江湖門派占據廣闊田地基本不交稅，監察司去收也沒用。
“為什麼？”李世民看著他。
“重塑江湖秩序。”
“江湖很危險。”他還沒完全成長，李世民並不想讓他冒險，曆朝曆代無數人想重塑江湖秩序都沒有成功。
“寶劍鋒從磨礪出，臣不怕，望陛下成全！”薑羿改變稱呼。
李世民思考片刻，點頭同意，讓他去磨礪幾年也好，不奢求有成果。
“謝陛下！”
寒夜出列，“陛下，學生也想去監察司。”
“為什麼？”
“村裏曾被江湖門派屠殺。”
“準！”
“謝陛下！”
寒夜站到薑羿身旁。
秦玉和程處默出列，也請求去監察司。
李世民頭疼，怎麼一窩蜂的都想去空殼部門，江湖秩序是那麼容易重塑的嗎？
“準！其他人不準再去。”
他見到還有學生蠢蠢欲動。
去軍中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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