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賣手機呢,還是賣女人呢?”趙義斂也不願甘拜下風。
“好,不爭了,沒意思,我們明天去看看展覽,我就不相信什麼展覽都需要女人組成。”趙義闖說。
“有,”趙義斂頓了頓。趙義闖很吃驚的瞪了一眼,隻見趙義斂嘴巴又抖落了一句:“才怪!”
趙義闖氣歪了鼻子,不想就這個話題糾纏下去,大喝一聲:“走,吃飯。”
“走哦,去吃最後的晚餐。”趙義斂吊兒郎當的說道。趙義闖又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這個星期的,嗬嗬。”趙義斂憨憨地笑道。
“一字,吃食堂呢?”趙義闖看到錢一字,打招呼。
“義闖,義斂,正好我要找你們呢,等一下吃飯完,到湖邊商量一點事。”錢一字說。
“什麼事,不能現在說?”趙義闖問道。
“一句話說不清,等一下到湖邊找一個地方詳談。”錢一字說。
“好哦,神秘兮兮的。”
三人吃完飯在湖邊找了一處石桌子、石凳子坐了下來。
“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吧。”趙義斂亟不可待的問道。
“沒你的事,和你沒關係。”錢一字開玩笑道。“你還不夠格,嗬嗬。”
趙義斂弄得一頭沒趣。“那我走了。”說著就要起身。
“嗬嗬,開不起玩笑,你可以聽聽,發發言哦。”錢一字拉住趙義斂。
趙義斂也沒有打算真走,順勢坐了下來。
“我想和你們商量一下換屆的事。”錢一字說。
“換屆,一年一次的換屆大會,找我們商量什麼。”趙義闖不解問道。
“哦……你不是想讓位給我哥吧。”趙義斂開玩笑道。
“不錯,你說對了,我就是這個意思。”錢一字說。
“你幹得好好的,為什麼不幹了呢?”趙義闖問道。
“一方麵下半年大四了,我要****的事了。另一方麵我怎不能擋著別人上升的路。”錢一字說。
“看起來你還是挺偉大的。尾巴挺大。”趙義斂說。
“其實我要理順一下體製。”錢一字說。
“理順體製?”趙義闖似乎平時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感覺很新鮮。
“在我上一任虞照晨,你們聽說過的。”錢一字說著,趙氏兄弟點頭認可。
“協會是在他手上創立,這會長能力強,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謂人才中的天才,飛機中的戰鬥機。但就有點不好,對誰都不放心,自己也一幹幹到大四畢業,結果連新選會長的事情都沒幹,就被出國留學了。協會基本上處於癱瘓狀態,幾個副會長,誰都不服誰,最後弄得校團委出麵,在全校開展書畫比賽,勝者出任之。那時我也剛來,毛頭小子,什麼不懂,也就報名參加了。”錢一字說著。
“結果你勝出了。”趙義闖猜也猜到了。
“是的,但我剛大一,新生,那些沒有勝出的副會長,甚至一些部長,都認為不公平,覺得這裏有問題,因為不知誰傳出來,說是我爸的關係。一個破會長,誰稀罕,再說願賭服輸。但那些人不這樣認為,我有理向哪去說啊。”錢一字接著講述著故事。
“那你怎麼辦?”趙義斂問道。
“我能怎麼辦。校團委,學生會,共同見證下,所有副會長和我,現場表演比賽唄。把每個人都分別關到一個房間,寫一幅字,繪一幅畫。然後不記名讓這些副會長集體評價。”錢一字頓了頓,有點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