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所長說你要不願意也行,日後需要你幫助時再請你幫忙。”胡警官沒有強求。
“恩,不敢當,謝謝你們啊。”趙義闖說道。
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終於,趙義闖雖然是擺脫了不白之冤,但風流才子的稱號已經蓋過錢一字的風頭在校園裏傳播。畢竟有一個女人是因為趙義闖而死,目前錢一字還沒有這樣的記錄。
在收集作品的這幾天,趙義闖滿腦子都是歐陽小雨的身影,還有那天夜晚的對話,一個活蹦亂跳、清純女生的形象在趙義闖的腦海中非常清晰的浮現,又逐漸暗淡下來,任憑趙義闖使勁的回憶。
“哥,星期六是歐陽小雨的葬禮,我們去送他最後一程吧。”趙義斂能感受到哥哥的心思,建議道。
“恩,我們是要送他最後一程,畢竟也是因為我。”趙義闖始終不忘自責。
“紅顏禍水,帥哥也是禍水嗎?”趙義斂不希望看到哥哥這種自責的狀態。
“也許從一開始我們就不該出現。”趙義闖隻是想說那是擂台賽,但又不好挑明去埋怨弟弟。
“要怪就怪吳遠東這家夥不知道憐香惜玉,都是他害死了歐陽學姐的,現在他也罪有應得了,估計也要判個好幾年的。”趙義斂知道哥哥有埋怨自己的意思,想把話題轉移到吳遠東身上。
“哎,算了吧,事已至此,誰也不能挽回,認命吧。”趙義闖長歎一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又恢複了平靜。趙義闖也漸漸從自責中恢複了過來,畢竟趙義闖和歐陽小雨接觸不錯,也談不上有多少感情。歲月催人老,時間就是一把殺豬刀,磨去人的容顏,也會淡忘人的記憶。
“義闖、義斂,現在有多少作品啊。”趙義闖和趙義斂在書畫協會辦公室收拾整理采風活動交上來的作品,錢一字進來問道。
“還可以,目前是62幅,還可以的有16幅。基本上達到了當初設想的目標。”趙義闖回答。
“再加上我這一幅,17幅。”錢一字拿出自己的一幅作品出來交給趙義闖。
趙義斂接過作品,“我來看看,能不能排進前17幅。”
“恩,不錯,高山流水,小橋人家,嬉嬉釣叟蓮娃,水平很高,能排進前十了。”趙義斂邊看邊說。
“才前十,還有比我更牛的。”錢一字有點生氣。
趙義斂瞟了一眼趙義闖。
錢一字馬上又補充道,“除了義闖外。”
趙義斂又拍拍自己。
“去。”錢一字不肖一顧,“你啊,不一定行吧。”
“你就服我哥,不服我是吧。”趙義斂也不服氣道。
“別爭了,我們都是一樣,爭什麼爭。”趙義闖怕吵得傷了和氣,打岔製止他們。
“不行,拿出來比量一下。我就不信這個邪,我還沒你的好。”錢一字牛脾氣上來了,非要掙個高低。
“看看就看看,誰怕誰。”趙義斂也不想省油,到一邊找出自己的畫作,打開來比劃比劃。
“哈哈。”錢一字看到趙義斂的作品,不由哈哈哈大笑道。“就你這副大鵬張翅,先立意就庸俗。其他的我就不看了。”說著有哈哈哈大笑起來。
趙義闖斂見此情形急了,“哥,你看。”
“是是,你讓你哥評評。”錢一字也要拉出趙義闖來主持公道,非要比個高低。
趙義斂又找出趙義闖的字畫打開,“你看我哥這幅瑞鶴朝陽庸不庸俗?”趙義斂明顯帶著不服氣的語氣,要質問錢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