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趙義闖想說又不好意思說,頓了頓,還是說了:“那天我們是大夥在山頂上,因為他們提供的帳篷不夠,都是兩個人共用一個帳篷,隻有小雨一個人住一個帳篷,我正好也沒有帳篷,小雨叫讓我到她的帳篷休息,但我沒去。小雨也沒說什麼,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跳樓吧。警官,你說應該不會吧?”
胡警官沉默了一會。“你想說什麼?”憑著多年辦案的直覺,警察問道。
“我剛才說過,從字條墨跡來看,這個字應該寫了應該有一個星期了。如果這是遺書的話,小雨在一個星期前就準備自殺了,是麼?但從我們采風的過程來看,她的心情並不怎麼糟糕。”趙義闖解釋道。“如果不是遺書,這張紙條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呢?”趙義闖自言自語道,又似對胡警官說。
“也許是因為你沒有答應,人家感到羞愧呢?”胡警官說道。
“我隻聽說因為受辱而自殺的,沒有聽說還沒有開始就會為情自殺的。”趙義闖說道。
“那你是說有人專門把紙條放在這,想陷害你?”胡警官說道。
“這個我不敢肯定。但我敢肯定的是這個字條寫的有一段時日。”趙義闖說。
“你這麼肯定?”警察問道。
“我是搞藝術的,對書法有一定的研究。就是從字跡來看,這個字跡也寫得很輕浮,很隨意。如果一個想要自殺的人,寫這幾個字肯定充滿著恨,而這幾個字完全看不出任何恨的韻味,我覺得倒有幾分愛的向往。”趙義闖很細致的解釋道。
警察聽得很雲裏霧裏,雖然他不知道如何鑒定筆跡,如何從筆跡看出一個人的心態,但他知道有專家能作出鑒定。如果趙義闖說的是真的,那麼就不能找出女孩自殺的真正原因,在一定意義上就不能結案,甚至還有可能是……
警察沒敢大意,對趙義闖說:“你在這等一下。”
警察將情況向所長進行了彙報,得到所長明確指示,將所謂的遺書送到相關部門做鑒定。
“感謝你對我們工作的支持,也感謝你為我們提供的情況,我們要將這個東西送去鑒定。屆時還需要你配合,在此期間,你不能離開北京。”警察回來後對趙義闖說。
“你們懷疑我?”趙義闖問。
“在未定案之前,誰都有嫌疑,我們隻是請你配合調查。你可以走了。”警察說。
趙義闖感覺很納悶,很傷心,離開了派出所。
“怎麼回事,哥?”一回到寢室,趙義斂就拉住趙義闖問。吳持平還有於征宇也都在等著趙義闖回來。
“我也很奇怪,反正我有嫌疑,讓我等消息。”趙義闖懶懶的回答,依然充滿著傷心。滿腦子回憶那最後的歡樂時光。
“義闖,義闖。”錢一字在門外喊著就進來了。“義闖,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不過小雨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說沒就沒了。”趙義闖說。
“是啊,那麼多人出去都沒事,回來反而出了事,還牽扯到你。聽說你回來了,我就來問一下情況。”錢一字說。
“哎,我也有責任啊,肯定有我的因素啊。”趙義闖自責。
“又不是你幹的,可能是自殺,與你沒關係。要是因為你,那就是為你的情而自殺,那你真的有關係呢。”錢一字說道哈哈笑起來。
“什麼時候,還開玩笑。”趙義斂嗔道。
“好,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錢一字說道。
“警察說了,現在還在調查之中,我也有嫌疑,哪也不能去,隨時配合調查。”趙義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