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烤起燒烤,解決了晚餐。
夜已經深沉下來,天上的星光和天空的螢火相互交織,趙義闖躺在石頭上,仰望天空,思索著浩瀚的宇宙。
“義闖,一字不是說要報平安的嗎?”小雨突然問道。
趙義闖跳了起來急忙掏出電話向錢一字保平安。
“義闖,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給大家表演一下,助助興。”見趙義闖報完平安,歐陽小雨又建議道。
趙義闖很有興致,也不想推辭,“那我就給大家助助興。”說著就在自己背包中拿出隨身攜帶的短笛。
“好嘞,”“好”眾人一片歡呼,打破了周邊先到的一群學生的平靜,紛紛轉頭向這邊看來。
趙義闖輕輕地吧笛子放到口邊,吹起了一首《陽春白雪》,歌聲悠揚、清脆,響徹著整個夜空,眾人都屏住了呼吸在靜靜地聽,引得夜裏的蟲兒叫得更歡了。
一曲結束,趙義闖放下笛子,眾人還在沉浸在悠揚的享受之中,沒有笛聲,隻有蟲兒的歡叫。短暫的寧靜,此時無聲勝有聲。“好哦,”頓時掌聲、口哨聲雷動。不僅是趙義闖的團隊,還有不是這個團隊的人員都這呐喊,都在大叫。
“再來一個。”眾人顯然意猶未盡。
“好,我就再來一首我自己的創造的《溪水流聲》。”趙義闖說著又把笛子放到嘴邊輕輕地演奏了起來。
眾人又恢複了平靜,生怕帶出一點點雜音。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似小溪奔流,似蟲兒和唱,似威微風拂麵,似情人相思,每一個聽到笛聲的人都在心煩意亂,又似在心花怒放,似心曠神怡,又似心領神會。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就是蟲兒也停止了爭鳴,在靜靜地聽。隻有不知趣的山上微風在吹動美人的頭發應和著笛聲飄揚。
夜已經很深了,大家都在疲倦中鑽進了帳篷,唯有趙義闖一個人在欣賞著天空明朗的月,傾聽著肆意喧囂的蟲鳴。秋天的夜具有很大的溫差,白天豔陽高照下30度,而夜晚隻有10度左右,何況現在還在山頂。趙義闖雖是神人,也抵擋不住夜風的侵襲,冷得打了一個寒戰,隻好找租帳篷的老頭借來一件過時的中山裝披在身上。七頂帳篷都被眾人分刮殆盡,趙義闖作為領導者,隻能委屈自己。歐陽小雨的帳篷隻睡了一個美麗的姑娘,但趙義闖隻能作為守衛者靜坐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上。
在夜裏不僅充滿著蟲鳴,還有疲倦男人的鼾聲,更有那讓人心煩意亂、嬌滴滴地女人的呻吟聲。
趙義闖起身離開了自以為可以當床湊合一晚上的巨大石頭,朝更遠的地方走去,好讓自己青春騷動的心平靜下來。
“怎麼,要不去我的帳篷裏湊合一下。”歐陽小雨什麼時候來到了趙義闖的身邊,趙義闖並不清楚,還暗暗的吃了一驚。“怎麼,我竟沒有一點警覺性。”趙義闖的心在微微一顫。
“怎麼,你還會嚇一跳。”歐陽小雨明顯感覺到趙義闖的顫抖。
“你還沒睡啊。”趙義闖問道。
“這樣的情形,我能睡得著。”歐陽小雨回視了一下身後,淡淡的說。
“嗬嗬。”趙義闖苦笑。
“外麵蟲子多,還有點涼。”歐陽小雨說道。
“沒事,我借了一件衣服,倒是你短衣短袖的,趕快進去吧,別凍著。”趙義闖表現出極少的柔情。
“嘿嘿。”看著趙義闖穿著那件破舊中山裝的樣子,歐陽小雨不由嘿嘿地笑了起來。“你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當年犧牲了紅軍,前來探路呢。”
趙義闖看看自己,也不由笑了起來,“是有點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