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你怎麼了?”睿智薰快要擔心死了,他搞不明白她到底怎麼了。
“你先別問我,讓我哭會吧”木凝抽咽的說著,繼續將臉貼在他懷裏哭泣著。
睿智薰心裏著急的要命,但是聽她這樣說,卻也隻能這樣緊緊的抱著她,讓她發泄,更多的擔心是她哭壞了自己的身壞和肚子裏的BB。
許久之後,木凝哭泣聲漸漸停了下來,睿智薰輕輕的確抹去她的淚,心疼的將她臉上的長發往後攏著。
“我現在就要回南京,我爸爸病重在醫院裏,我小姨打電話和我說病的很嚴重”木凝好不容易停止的淚水再次揮灑著,心裏的著急,和心內的煎熬,讓她的身體有些發抖。
明明討厭他,明明有些憎恨他,心裏卻又是無法不去愛他,當聽到他在病重時,自己竟無法控製自己的心痛,畢竟他是自己的父親。
睿智薰看著木凝的表情,匆忙打電話通知睿智薰訂了兩張飛南京的機票,他實在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尤其現在的她是這個樣子。他將工作全部交給了陸許,自己盡力的去嗬護好,他知道她的身世有著太多讓人心疼的地方,更擔心倔強的她不會照顧好自己。
雖然已是春天,南京的氣溫一直很低,木凝一下子還有些適應不了這種裏的氣候,冷的她直打噴嚏。
幾輛豪華、價值非凡的轎車依次排順的停放在醫院的門前,幾名穿著黑衣的保全走下車了將車門打開,木凝心裏翻江倒海的撲騰著,她從來沒想到是這種情況自己才會再次和自己父親見麵。
她的腳步有些淩亂,更有些搖擺不定,睿智薰輕輕地將她擁在懷裏,擔心地看著她痛苦掙紮的表情。
他既心疼卻又無能為力,自從遇到她,他知道了什麼是親情,什麼是幸福。人前的她總是那麼活潑、善良,誰能想象到她的生活竟有這麼多痛楚呢?
醫院重病房的監護室裏,一名年紀四十多歲的男人,帶著氧氣罩呼吸堅難,時不時睜開微迷的眼睛,象是等待誰的到來在做著最後的垂危掙紮。
床邊木凝的後母打扮的依然時髦,潮尚,隻是歲月的年輪無情地在她臉上顯示出她的年齡,憔悴的麵孔帶著不安的表情,淚眼婆娑地看著木爸爸。
一個和木凝差不多年紀的女生和一個小男生,兩個人站靜靜地在床邊有點抽緒的流著淚,醫生已下了最後的病重通知,但是傷心的他們依然報有希望地守在這裏,希望、也許、期待著一個轉機,不願意接受眼睛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