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姐,前麵停車,我尿急。”我實在是憋不住了。
她沒有說話,把車穩穩的停在路邊,我打開車門連滾帶爬鑽進路邊的小樹林裏,雖然感覺膀胱已經快破了,但我還是不想讓他聽見我撒尿的聲音,咬著牙朝樹林深處走去,這泡尿足足撒了兩分鍾,終於輕鬆了,回到路上卻發現劉姐沒有在駕駛室,而是坐到了後排,半露出豐滿的胸脯,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劉。。劉姐,你。。怎麼了?”我冷汗直冒,有些結巴
“小江,這裏前不挨村,後不挨店,少有行人,來,進來陪姐坐坐。”她細聲的說,邊說邊分開雙腿,露出雪白的大腿。
“不,不行。。。”我連忙後退,我對中年女人實在是沒有興趣
“劉姐不美麼?小江,我好熱…….”她嗲聲說,自己解開了胸罩,豐滿的胸脯隨著呼吸的急促,不停的抖動。
“劉姐,請你自重”我連忙轉過身,不去看她,心裏告訴自己要冷靜。
“裝什麼正人君子呢,男人都一個德性,來吧”她從後麵抱住我,在我耳邊吹氣,吐氣如蘭,讓我心神蕩漾,回過神一把抱住她,腦子裏卻有另外一個聲音告訴我不能這麼做,她軟綿綿的胸貼在我身上很舒服,我感覺自己的防線正在一步步瓦解,她把手慢慢伸到了我的腰間,我卻不知哪兒來的一股力量,猛地把她推倒在地。口裏不停的說不行,不行。
摔倒在地的她突然變了臉,厲聲說:
“敬酒不吃吃罰酒,什麼東西。”
我下意識的往後退,看到她突然變成了一張狼的臉,張開血盆大口朝我咬來,我一個趔趄倒在地上,眼看她就要咬到我了,我大叫救命。猛然醒了,原來是一場夢。
氣喘籲籲的一看時間才淩晨兩點,這個夢太真實了,難道劉心梅真的是妖怪,我起來倒了一杯水,手還在微微發抖。
“怎麼辦?去還是不去?”我猶豫不決的老毛病又犯了,一邊告訴自己不會無緣無故的做這樣一個夢,肯定有問題,另一邊又告訴自己隻是一個夢而已,世界上怎麼會有妖怪。
冷靜下來之後,我決定還是要帶她去,畢竟我在那裏長大,一切都很熟悉,不會出事,更重要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自己在心裏告訴自己要帶她去,不過我打定主意隻把她帶到後山路口,絕不跟她上山,而且我不會坐她的車,確保萬無一失後,我再次躺到了床上。
當初被女朋友踹的時候她說我是她見過的人當中最猶豫的,一點主見都沒有,跟著我不會有希望。那時候沒在意這些,不過得承認她說的是事實,比如昨晚我已經下定決心堅決不坐劉姐的車,可到了公司樓下,她打開車門時我卻沒有半點推辭的意思,唉,立場如此不堅定,要是生在抗戰時期…….我自己也有些恨這個臭毛病,要是昨晚的夢成真了,那就是自投羅網,慶幸的是發現不止我一個人,開車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大個子男人,戴個墨鏡,看不出表情,劉姐和她在駕駛室,跟我坐在後排的還有一個老者,留著馬克思一樣的胡子,都已經花白了,正閉目養神,手上不停撚動的佛珠表示他並沒有睡著。我上來後大個子立馬發動車子,大家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詭異,快上高速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了。
“劉姐,這兩位是?”
“哦,這是我哥,這位老先生是搭順風車的,是我的鄰居,聽說我要去雲陽,就順便一起走了。”劉姐顯得有些心事重重。我有些懷疑她的話,開車的大個子給我的感覺不像好人,而這個老家夥既然是搭順風車,那有可能也是雲陽人。
“您老也是雲陽的?”我笑著問。
他卻好像沒有聽見我說話一樣,連表情都沒有變,我以為他睡著了,可他手裏的佛珠還在不停的動。
“靠,肯定是個裝神弄鬼的老騙子,要不就是聾子。”我心裏暗罵。突然老家夥轉過來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讓我感覺仿佛一下掉進了冰窖裏,嚇得我汗毛倒豎,難不成這老家夥知道我在罵他?他沒有說話,盯了我一會兒估計是看出我害怕了,還是轉過去閉目養神。我卻平靜不下來,這絕不是一般人,那個眼神太可怕了。他們要幹什麼?我感覺到了害怕,從骨子裏滲透出來的害怕。車還在不停的奔馳著,重慶到雲陽隻有四個小時的車程,很快到了梁平縣,隻有一半的路程了,大個子把車停到了服務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