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顧青承，你說我是不是得病了……”
她委屈的小模樣很憐人，“可是我還沒活夠，我還不想死……”
“顧、星、枝。”
顧青承重重地吐出一口氣來。
“你沒事，好得很，死不了。”
他覺得，再被這小妮子這麼折騰，到時候死的不是她，而是他。
“那我為什麼會——”
“閉嘴！”
顧青承打斷她的話，不悅道，“這種話，以後不許對我說了顧星枝！更不許對別的男孩子說！”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不許就是不許。”
“哦……”
顧星枝摸了摸鼻尖，有些惶恐地看向不明為何發怒的男人。
“可是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我會……嗯？”
“正常的生理反應，跟你來月經是一樣的。”
想當年，顧星枝在13歲來月經的時候，整個顧家大大小小，可謂是操碎了心。
小丫頭以為自己得了某種絕症，要死了，哭得昏天暗地，撕心裂肺。
最後顧青承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教會她，什麼是每個月一次的月經，以及，月經期間，前後需要注意什麼，如何正確使用姨媽巾等等等等。
天知道，這些東西，都是他自己學的。
為了顧星枝，他自學了不少東西。
“那顧青承你也會濕嗎？”顧星枝繼續懵懂無措瞧著他。
“顧星枝！”
顧青承恨不得直接掐死這個沒心眼的算了！
還偏偏用這副無辜的神情瞧著他。
垂落在他身體兩側的拳頭，被顧青承捏得很緊很緊。
“以後不準糾結這種問題了，回你的房間睡覺去！”
“好吧，既然你不告訴我的話，那我問關蓓蓓或者是蘇星核，要不我自己上網查吧！”
“你敢！”
嚇得顧星枝一哆嗦。
“你反應這麼大做什麼？”
顧青承真的是被她搞敗了，揉了揉發痛的額角。
“我不會濕。”他有些不自然道。
活了二十六年，顧青承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跟一個十八歲的小丫頭解釋這種問題。
“為什麼你不會濕？”顧星枝成了十萬個為什麼。
“因為你是女孩，我是男人，你見過有男人每個月來大姨媽的嗎？”
“說的也是。”
顧星枝有幾分懂了，隨而又看向顧青承，“不過……”
她不太好意思問了。
“有什麼想問的，都問出來吧！”
反正他在這妮子麵前已經夠囧的了，也不差那一兩個問題了。
“顧青承，你也看過那種動作片嗎？”
“恩。”
“恩？！”
顧青承淡定的神情，讓顧星枝陡然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一直以來，顧青承在她心裏是神一般的存在，所以說，神也會……？
“還有別的問題？”
“那，那，你沒有什麼不適的症狀嗎？”
“有。”
“有什麼？”
顧星枝從未對一件事情，表現過如此強大的好奇心。
“會硬。”
顧青承的目光攫住她，像是一潭深井。
“問完了？”
“唔……沒，硬……是什麼？”
顧星枝下意識看向顧青承的褲子。
顧青承身子又是一緊。
這丫頭就那麼直勾勾盯著他瞧，這也太……
“提問到此結束，出去！”
“哎不是——”
可是顧青承已經推著她出去了。
因為，他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