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夠了。”
薑錦煙沒想到小狗兒會卑微到這個地步,前一世為自己死,也是眼也不眨,自己又怎麼再忍心,傷對方的心。
“不……”
“我不會這麼做的。”
“我也是想同你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薑錦煙緩緩靠了過來,溫月鳶隻是內髒受損,大夫已經把脈探查,肝和肺的情況比較嚴重,但是這兩個器官自愈能力都尚可,所以隻要躺著靜養,問題應該不大。
所以,薑錦煙不敢觸碰對方的胸膛和腰肢,生怕觸碰到傷患處。
但她依舊俯下身,這回並沒有親吻溫月鳶,隻是握住對方的手腕,張嘴,輕輕含住指腹。
這一下,動作輕柔無比。
溫月鳶看的心裏一緊。
“我是你的。”
“唇是你的…”
薑錦煙接著緩緩握住對方的手腕,往下,觸碰了一下心口的位置。
“心也是你的。”
這種直球,真讓人承受不住,溫月鳶瞳孔顫抖,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話。
指尖似乎觸著柔軟,薑錦煙還要帶著小狗兒手指緩緩觸碰腰肢,溫月鳶已經有些逃避了。
自己何德何能?
能得殿下如此青睞。
打個馬球都要受傷,更別提好好保護殿下了。
她嚐試把手收回來,薑錦煙也不和人鬥,隻是笑了笑。
“現在還不信我嗎?”
“我可以對著母後日日念經誦佛的菩薩發誓。”
“我真的隻喜歡你一個人。”
殿下是性情中人,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是這般強烈濃鬱,討厭一個人的時候也是。
“我信,月鳶信殿下。”
溫月鳶笑了笑,心底的苦澀被衝刷走,換成了明媚晴朗的天。
…
沈清崖回了家之後,心情就一直不錯,雙手背在身後,那雙編織好的辮子一搖一晃的,兩枚玉石磕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清崖遇見好事了,走路都帶風。”
侯府夫人被丫鬟攙扶而出,看著自己這個女兒,心中難免欣慰,對方每每一回家,不是和父親打鬧,就是鬧得家宅雞犬不寧。
如今總算是乖巧懂事一回。
“母親,我有好消息。”
沈清崖笑著跑了過來,整個人幾乎要貼著侯府夫人。
“哦?這麼湊巧…”
侯府夫人也帶著笑。
“我也有個消息,要告知清崖。”
“那母親先說。”
沈清崖神情認真,沒想到他們家會雙喜臨門,不過這也不錯,能讓母親感到欣喜的消息,想必不會太差。
“你哥哥過些日子要回京述職,剛剛寄來了信,說是可以在家待半月。”
“如今侯府正忙著備貨呢,得買些山貨和海裏的幹貨,讓你哥哥走的時候帶上,這樣在邊疆,也不至於學你爹那樣,日日啃著黃沙子麵餅。”
沈清崖沒想到哥哥會回來,眼眸一亮。
“那倒也不錯!”
“不過我也要同母親說一件事,七公主殿下答應同我再比一場馬球,所以我得將咱們家的莊子空出來,準備迎接殿下。”
侯府夫人也瞪大了眼睛。
沒想到自己女兒出手速度這麼快,要知道被皇帝點名的那幾個老臣,現在還在想辦法在家忽悠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