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竹雖然也是半路出家,但也在暗衛所經曆過基礎的學習,自然知道溫月鳶這個外號。
嚇得身子一抖,差點從樹枝上掉下來。
於是一個翻身,又重新坐回樹叉上。
“好了,我不說就是。”
許東竹倒不羨慕溫月鳶,公主殿下的脾氣,用她的家鄉話來說,就是事兒精。
那皮膚嫩的,碰一下都要出血。
當真是難伺候的很,也不知道溫月鳶怎麼幹得下這件差事的,不過要是自己被公主殿下看中了,估計也沒選擇吧。
想到這兒,許東竹隻覺得一陣惡寒,她無法想象殿下和自己待在一起的場景,伸手捂住自己的肩膀,輕輕搖了搖頭。
嗯…怪惡心人的。
溫月鳶一路靈巧地繞過幾個昏昏欲睡的婢女,來到了窗戶邊,殿下的窗戶並沒有關嚴實,留了一道縫。
能感覺屋裏有陣陣暖意飄來,畢竟是春寒的季節,炭火雖然不用像冬日裏那樣點上一盆又一盆。
但也是不可或缺的。
伸手推動窗戶,溫月鳶身上穿著一襲黑袍,就連臉上也戴了黑色的麵紗,又在一處最不起眼的窗戶角落。
如果趁著護院換崗的時間,自己直接翻進窗戶中,想必是無人察覺的。
溫月鳶猛的推開窗,單手撐在窗柩之中,整個身子發力,手背青筋繃緊,然後跳進窗中。
她又轉過身,將窗子關上。
這才鬆了口氣。
屋內一片寧靜,隻有一人。
薑錦煙穿著一件輕薄的中衣,如同秋日湖麵升起來的薄霧,籠罩著白色的肌膚。
看著這一幕,溫月鳶忍不住微微後退,然後吞咽了一口口水。
殿下真的太美了,讓她無法抵抗。
“總算來了,我都要打瞌睡了。”
薑錦煙語氣中帶著小小的幽怨,但更多的是興奮和高興,那一雙鳳眸之中,藏都藏不住。
她伸出手來,直接抱住溫月鳶,隨後扯掉對方的麵紗,迫不及待的親吻溫月鳶的嘴唇。
溫月鳶跌跌撞撞幾步,才扶住薑錦煙的腰肢。
“殿下…說好了,我隻陪著你,要是這樣,弄出動靜,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這兒畢竟是丞相府,不是殿下的暖秋殿,出了一些事兒,夏桃可蓋不住下人們的嘴。
唇瓣邊還殘留著濕潤之意。
溫月鳶也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才說的這些話,她知道這樣會敗殿下的興致,但她不能不說。
“好吧…好吧。”
麵對溫月鳶這不厭其煩的勸說,薑錦煙早就習慣,輕輕點頭,算是接受。
“跟我來。”
薑錦煙拉著人來的床榻上,她也不貪心,今天能抱著小狗兒入睡,就已經不錯了。
溫月鳶將那一身黑袍換下,相比較黑色的裏衣,她裏邊穿著一件輕薄的白衫,站在燈台旁換衣服時,將那修長的身影倒映在牆壁上。
薑錦煙指尖描摹著牆壁上投射出來的玲瓏曲線,耳垂越來越紅,她閉上眼睛,索性不再去想。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我想見我表姐,為什麼不能見,你們這群奴婢,給本小姐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