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薑錦煙就被暖和的溫度給包裹,她趴在床榻上,心裏開始想,小狗兒什麼時候能洗好?
自己已經有點迫不及待。
赤著的雙腳微微搖晃,代表著公主殿下的殷殷期盼。
…
而溫月鳶也洗浴完畢,她先回了偏殿,此時,溫月鳶已長發被擦拭的半幹。
夏桃給人換了一件更加輕薄的寢衣,溫月鳶穿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然後就被夏桃笑著調侃。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伺候殿下是你的職責,穿的花裏胡哨些,讓殿下高興,自然也是你的職責。”
溫月鳶垂眼去看。
“可這也太過輕薄…”
其實可以用薄如蟬翼來形容,隻有絲綢才能織出這樣的效果,而且需要最好的織布機和繡娘才能織出來。
“不能換一套嗎?”
溫月鳶試著反抗,畢竟殿下沒有強製性要求自己穿這套衣服。
“不行。”
夏桃搖了搖頭,隨後無奈的吐露出真相。
“殿下不讓我說,可我總覺得,悄悄告訴你也沒什麼要緊的,反正月鳶你不會背叛我。”
“這衣服,是殿下給你挑的。”
“所以,月鳶,你沒得選。”
好吧……
溫月鳶妥協,等穿好衣服,她站遠了一些,較好的視力能讓人看清銅鏡中的自己。
衣服輕薄的貼在身上,平坦緊繃的小腹展露無疑,有一種穿了跟沒穿一樣的感覺。
臉頰變得跟天邊的火燒雲一樣紅,溫月鳶深呼吸幾口,平定一下自己害羞的情緒,這才從偏殿的小門走進殿下的寢宮。
寢宮內燃著熏香,溫月鳶聞出來那是上好的沉香,這麼一點香料,價值千金。
她走到床邊,殿下卻睡著了。
溫月鳶:……
白費自己鋪墊那麼久的心情,想了想,殿下要是這樣睡著,肯定會著涼的。
溫月鳶把人抱了起來,掀開被子,把殿下放進床榻中,正準備自己也躺上去,薑錦煙就輕眨眼睫,醒了過來。
“你來了。”
薑錦煙眼底帶著笑意,還好自己醒過來了,否則可錯過一場春宵。
殿下怎麼又醒了?
溫月鳶心中無奈,但還是點頭。
“等發絲幹要一段時間,若是帶著濕發接近殿下您,恐怕會感染風寒。”
自己身子強壯,從小時候,就要在冰天雪地中,接受瀑布的衝擊,還要冬泳,溫月鳶一般不會受凍,也不會感染風寒。
那天她在雪地裏被殿下罰跪,也隻是手上生長出凍瘡,卻並沒有得了風寒。
因為暗衛,必須要身子骨強健之人,身子骨脆弱的,根本就不會被選進來。
“好吧,看在你這麼考慮的份上。”
薑錦煙伸手一摸,從枕頭中掏出一卷書冊,書冊十分精致,用紅色的錦布包裹著。
然而,溫月鳶看了一眼就知曉這是什麼書,夏桃曾經給自己準備過許許多多本。
“殿下?”
“晚上看書傷眼睛。”
溫月鳶大著膽子,學著小狗那般,從主人手裏咬食物。
她想將書籍拿走,否則,會一發不可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