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基地她忽然不想這麼快離開了。
怎麼也要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回了劉長官的地盤。
這個劉長官簡直要被氣死了,那溫和的表情也蕩然無存,冷冷地看著左安安:“你居然打傷了我的守衛,果然人不可貌相。”
不對,左安安連臉都沒露,還戴著口罩呢!
這樣神秘兮兮,這樣囂張無法無天。
他心裏警惕起來:“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劉長官你親自帶進來的人啊。”左安安很悠閑的坐下,桌上一杯水也沒有,她敲了敲桌子:“告訴我,陸齡是個什麼樣的人,手裏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研究,他要抓的那個人又到底是誰?”
劉長官一臉愕然,一來就打傷他的人,然後又反客為主老神在在地向他問起話來。
他惱怒:“你們好好休息吧。”
說著要走。
左安安隻說了一句:“你不想打倒陸齡了嗎?”
劉長官停住,回頭看來,左安安迎著他的目光:“告訴我他的所有事情。”
……
劉長官一走,杜九就崇拜地衝上來:“安小姐你剛才太帥了,對劉長官也敢這麼說話!那頭笑麵虎的臉色都變得慘不忍睹了呢!”
左安安沒說話,她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瓶水,摘下口罩喝了一口,那清冽的水留下食道,一片冰冷。
她剛才聽到一個很有意思的消息。
那個陸齡很關心一個地方的事情,W市。
這無可厚非,W市作為全國來說都特別的地方,本就是全國矚目的。
但陸齡還很關心一個人的消息,那人姓左名安安,正是她本人。
這似乎也不奇怪,畢竟她在W市裏還是挺有名的,因為濕地的崛起,她的名頭其實比陸征還要響些,隻是大家潛意識裏總覺得W市的一把手是陸征罷了。
陸齡對W市好像懷有一種野心,出於他和陸征都姓陸來看假設他和陸征是認識的,了解的,那麼就不用另外去了解陸征,自然會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好像合情合理,可是結合上剛才的事情,就容不得左安安不小心不在意了。
左安安抬頭說:“你們的那個被陸齡抓走的兄弟回來了嗎?”
杜九很失落:“陸齡出爾反爾,折騰我們不過是想讓人知道違抗他的人沒有好下場,明顯現在憑我們自己別想從陸齡那裏要回四哥,隻能靠劉長官了,剛才大哥他們被劉長官叫走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但我覺得很懸……”
姓劉的一看就靠不住,會不會真的幫他們還是兩說,而且人質在敵對方手裏,誰知道會不會什麼時候就被‘撕票’了。
陸齡要杜九一行臣服,可是他們卻進了劉長官的陣營,是個人都會覺得生氣。
左安安考慮了片刻,笑著說:“我聽說陸齡不但要你們臣服,還看上了你?”
杜九臉色就很難看。
左安安接著問:“你想不想自己把你兄弟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