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過後,秦姣姣也不再出手折磨高貴人,彼此都相安無事的相處了好一陣。
在這期間,係統時不時出來提醒她兩句,再給她送個外掛固寵,讓她把傅淵哄的跟傻子似的。
而原本對她漠不關心的秦家,似乎也聽到了她重獲恩寵的消息,竟三天兩頭的有家書送進來。
信中也隻是假模假樣的關心她身體是否無恙。秦姣姣本想跟糍粑吐槽,可一看她先前的樣子還是不決定試探自己和秦家在她心中的份量了。
隻是數封家書中,出現了個她記憶裏沒見到過的角色。
秦家嫡子——秦斂。
像是刻意試探,秦姣姣故意在糍粑麵前提起,“不知兄長近來可好?”
糍粑停不下手中的功夫,嘴上回應道:“兄長?不知娘娘說的是大少爺,還是二少爺?”
“自然是大哥。”
“大少爺知道娘娘提起他,說不定都欣慰的睡不著覺呢。”
聽到這話,秦姣姣點點頭,看來這秦家還是有對原主好的人在的。
但這裏秦姣姣開始盤算著日後如何清算秦家,隻不過在此之前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娘娘,下個月就是例行宮宴了,可要喊坊司的繡娘們趕製一套衣服出來?”
秦姣姣咬咬嘴唇,往年這個時候都是坐在最角落裏跟著大部隊,今年她也算是晉升寵妃行列,是該趕製一套衣服來。
“行,你把本宮那淺綠的料子拿出來。告訴繡娘們,在上麵繡上三朵芍藥……旁的隻用添些花枝即可。”
“娘娘,這爭奇鬥豔的日子,這顏色是否太素淨了些?”
秦姣姣撇一撇嘴,揮揮手讓糍粑快去,並無多做解釋。
這一月以來,傅淵來她這裏的次數幾乎快要和白溪蓮齊平,甚至超過了她。急得白溪蓮也走起了濃妝豔抹的風格,隻不過她還說放不下她‘白月光’的架子,學也學個四不像。
仇人相見,是分外眼紅。正巧有雅興來禦花園逛一逛,卻迎麵撞上白溪蓮,秦姣姣期待了這麼久的獨處對手戲終於上演了。
規規矩矩的行禮過後,卻遲遲聽不見白溪蓮的免禮。
隻見她越過自己,就這麼在旁邊的小亭子坐下,招呼著宮人上茶。
秦姣姣瞬間明白了對方要如何折磨自己,也多虧了她改造的那些時間賜予了她強健的體魄,現在的她短時間內半蹲紮馬步還是堅持的住的。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白溪蓮遣散開無關的宮人隻留下雙方的貼身丫鬟後,冷冷的說道:“聽說,你就是在這勾引的皇上?”
盡管能堅持得住此刻秦姣姣的額頭也冒出微微細汗。
“臣妾沒那個本事,許是皇上可憐臣妾,念及昔日太子府的情分這才多看臣妾幾眼。”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可這就是秦姣姣故意的。
她知道白溪蓮在意的是當年的側妃之位,她就是故意提起惡心她。
果然此話一出徹底激怒了她。
隻見她一雙丹鳳眼此時正圓睜的看著她,怒氣衝衝的隻差沒發泄出來。
“跪下。”
跪下可比半蹲好受多了,她可沒那些禮義廉恥,撲通一下就跪著了。
哪有什麼像電視劇裏的那樣,還要眼含熱淚屈辱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