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唐子召一驚叫,莫踏雨瞬間反應便是住言瑾身上躺去。神啊,這女人怎麼會闖進來的,怎麼會?
一如當初要被言境看到一樣,言瑾挑起落在一旁的袍子,蓋在兩人身上,眼神越發的陰狠,幾乎是快失控的怒吼“給本王滾出去。”
原本雪白的臉兒聽到此話,變得更白了,唐子召愣在那裏,挪不開步了。
他、他們原來這麼相愛了,連在地上也可以……
“滾啊!”言瑾一手擁著莫踏雨,一手抓著蓋在兩人身上的衣,踮腳快速往床邊移去,臨放帳子時,挑起床邊的劍住唐子召腹部一頂,唐子召正愣著不受力,便倒了出去,又把飛回到手邊的劍住門上一甩,門悠悠地關上,夾雜著言瑾冷冷地道“你不滾,本王便幫你。”
這情景,隻讓唐子召覺得難堪,匆匆爬起身,唐子召逃地出去。
“嘖嘖嘖,好凶。”莫踏雨伸出玉指,在言瑾怒紅的臉前連連擺了擺,一臉笑意。
言瑾回頭,翻翻白眼將莫踏雨緊緊擁在懷中“這個女人我受夠了,敢動你,早晚有天讓她死得很好看。”
被唐子召這麼一打擾,兩人倒也沒什麼興致了,一個打滾,莫踏雨萬分邪惡地將言瑾的袍子全卷在身上,優雅地從地上爬起來,帶著一臉奸笑“瑾,你沒發現你……變邪惡了嗎?”
“你沒聽過一句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言瑾倒也不急,從櫃子裏掏出一件墨藍色長袍穿上,然後點了點莫踏雨的鼻子“而你這瘋女人,便是那墨。”
“好吧,那我便當那墨吧。”見言瑾已穿好衣服,莫踏雨一躍下了床,也走到衣櫃邊上,從裏麵隨便抽出一件言瑾寬大的衣裳套上,然後抓了抓青絲綰住,一臉調皮地朝言型號眨眼“那麼瑾爺,不如晚上我們便去給那唐子召點顏色?”
望著眼前已扮成翩翩俊男的莫踏雨,言瑾無奈地摸了摸鼻子“那你準備給她點什麼顏色呢?”
“不如”莫踏雨似乎很苦惱該怎麼罰那女人,嘟著嘴想了許久,才嘿嘿一笑,眼裏閃爍著異樣的光華“我們帶個美男進她房裏,然後對她#%……%嘿嘿,然後讓老七知道了,然後,哇哈哈……”
某女歪歪得很爽嘛。
可聽此話的言瑾已是滿頭黑線,該死,得罪這女人絕對沒好處。
“怎麼樣怎麼樣?”莫踏雨吐了吐舌。這個方法無疑是好但卻是冒險的,因為這個正人君子言瑾十有八九不會答應。又看他哭笑不得的模樣,莫踏雨不禁噌了過去,嘟著嘴開始裝可愛地扯著他的衣袖“不說話就代表答應嘍!”
“咳……那還不快走。”言瑾淡淡勾唇,這瘋女人也會撒嬌。
一陣低呼,莫踏雨一蹦一蹦地跟在言瑾後邊兩人並肩出了瑾王府。
“主子,他們都走遠了,您怎麼不追上去。”瑾王府對門的一條小街內,一個黑衣人微彎著腰,語氣小心翼翼。
撫著手中蜷縮著的白貓,被喚做主人的女人豔美的唇角揚了上去“那小妮子長得不錯,醉紅樓這陣子缺丫頭嗎?”
“這、這奴才這幾日沒去,倒不曉得。”黑衣人身子僵了僵,語氣更為小心。
俯首盯著懷中的貓,女人咯咯一笑,在夜風中顯得很動聽“還不承認,本座就見你往後門進去好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