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柴進之“強奸”案(1 / 3)

武植迷迷糊糊從夢中醒來,慢慢睜開眼睛,懷中緊緊抱著一個柔軟的小身子,似乎不是金蓮,武植抬頭看去,竹兒睜著大眼睛,呆呆看著屋頂,武植笑道:“竹兒怎麼在這裏?”

竹兒“呀”一聲轉頭,見到和自己近在咫尺的武植,臉上馬上飛起兩朵紅雲,“老爺醒啦?我去給老爺拿水!”說著就掙紮起身,卻又驚呼一聲,捂著肩頭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武植關切的問道。

“好像……好像麻了……”竹兒苦著臉道。

武植恍然,定是被自己抱著一動不動躺了半夜,身子都麻木了,武植又是心疼又有些生氣:“你怎麼就這樣讓我抱著呢?怎麼就不說動一動?”

竹兒低聲道:“竹兒怕打擾老爺休息……”

武植道:“怎麼?”

“老爺昨天回來後,抱著竹兒就睡了,夫人說讓竹兒好生侍奉老爺……”

“夫人?是七巧吧?那你也不用被我抱一夜吧?”

“竹兒……這是竹兒的本分……竹兒也給老爺換過別的東西抱,可是枕頭什麼的都試過了,老爺……老爺就是翻來覆去的……就抱著竹兒才睡的安穩……”

武植歎口氣,想起剛醒來時竹官人少安毋躁,咱們辦正事要緊,別為這些小事惹是非。”

柴兒……”武植有些歉疚的叫了一聲,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其實……其實竹兒很開心的……想想呀……老爺抱著竹兒睡得這般安穩……這不是竹兒的福氣麼?”竹兒看武植內疚,甜甜的一笑。

武植無奈的歎口氣:“你這傻丫頭!……恩?來,老爺今天伺候伺候竹兒,給竹兒解解乏!”

竹兒吃了一驚,連連搖頭:“不要,竹兒可……可承受不起……”

武植已經笑著坐起身,“別囉嗦,若不然老爺可生氣啦!”

竹兒不敢再說,隻有乖乖的躺好,看著武植的大眼睛裏全是惶恐,武植也不管她,笑著為竹兒揉弄小胳膊小腿,開始武植是真心想為竹兒去去乏,可是揉著揉著,武植心頭漸漸有一點火熱生出,竹兒一身月白侍女服,被武植揉得一陣陣癢,卻不敢掙紮,腳跟緊緊蹬著床單,小腳丫使勁並攏,雪白的羅襪明顯被腳趾用力夾住。

“脫……脫了衣服才更去乏……”武植聲音都有些異樣起來。

竹兒偷偷看看武植臉色,溫順的把侍女服褪下,很快大紅錦單上就躺好了怯生生一隻小綿羊,竹兒隻穿肚兜,乖乖的躺好,閉著眼睛不敢看武植。

武植咽了口口水,慢慢向竹兒白生生的小腳丫摸去,竹兒雖然癢,卻是動也不敢動,任由武植把玩,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線,見到武植看過來,又急忙緊緊閉起。

武植笑笑,手開始順著竹兒光潔的小腿向上摸去……

“啊,老爺……你……”

“老爺告訴你怎麼伺候老爺才舒服……”武植笑著褪去衣服,把竹兒緊緊摟在懷中……

武植覺得自己真的成了惡魔,當自己進入竹兒身體,看著竹兒咬牙忍痛,哼也不哼一聲,反而極小聲的問自己:“老爺這樣就舒服嗎?”,武植不僅僅愧疚,更有一絲難言的快意,而當半晌後竹兒在武植的指揮下,小腳一會兒勾住武植的腿彎,一會兒伸在自己的胸前並攏,任武植一次次重壓,一會兒又頑皮的在武植小腹上輕撓,武植舒服的呻吟出聲,愧疚早已飛到了爪哇國,心中隻剩下快意,而竹兒那脆生生的叫聲更令武植的心裏如同被貓爪子用力撓著一般,全身毛孔都舒服的張了開來。

當武植大汗淋漓的癱在竹兒身上時,竹兒雖然手足酸軟,卻慌慌張張為武植擦汗,武植笑道:“沒事,一會兒再擦吧。”

竹兒看著武植的滿頭大汗,眼圈漸漸紅了起來。

“竹兒你怎麼了?是怪老爺嗎?”武植急忙問道。

“都是竹兒……竹兒不好……害得老爺這麼累……竹兒方才……方才舒服得都忘了……忘了幫老爺擦汗……”說到“舒服”兩個字時,竹兒聲音低的如蚊鳴。

“哈哈,沒事的,老爺越累才越舒服,懂嗎?”武植好笑的看著竹兒。

“真……真的嗎?……”竹兒有些不相信。

武植笑道:“自然是真的……”說著話把竹兒緊緊摟在懷裏,“睡吧,明日早上還要應付你七巧姐呢。”

竹兒點點頭,乖巧的躺在武植懷裏,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

潘家酒樓自從傳出貴王在此宴請各路將軍的消息後,生意一下火爆起來,把潘老大歡喜的飄飄然,看著每日大筆銀錢滾滾而入,感覺比在賭場玩耍還要暢快,這些日子潘老大整日流連在酒樓,數著一撥撥客人,心中定下這撥客人會花費多少,那幾名名客人又會讓自己賺上幾許?賭得倒也怡然自得,無所事事的扈成每日也來潘家酒樓和潘老大喝上幾杯,兩人吹吹牛,應付下一些隱約知道兩人底細而前來巴結的“消息靈通人士”,小日子過的甚是愜意。

這一日潘家酒樓來了幾名貴客,一名儒雅的翩翩公子帶著幾名隨從進了酒樓,本來這樣打扮的公子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潘老大開始也沒在意,誰知道公子的其中一名隨從進門就對夥計喊道:“滄州柴大官人在此!還不叫你們掌櫃出來!”

滄州柴大官人?酒樓裏馬上炸了鍋,河北一地,柴進的名頭可不是噱頭,貴王沒來河北之前,柴進的名頭是最響的,甚至當初的北京留守梁中書在市井商販眼中也沒柴進名頭響,酒樓大堂中散坐的客人交頭接耳,看向柴進一行人的目光滿是羨慕,崇拜或者嫉妒。

潘老大卻是聽得一皺眉,狗屁柴大官人,也不打聽打聽我侄兒是誰?就敢在此大呼小叫,心裏嘀咕著,麵上卻是賠笑迎了上去,打定主意給他個難堪。

“柴大官人,小人就是酒樓東家……”潘老大笑著招呼。

柴進看到潘老大相貌就皺起了眉頭,鼻子裏“哼“了一聲,“給我間最好的閣子,恩,就選貴王宴客那間閣子吧。”

“實在對不住大官人,閣子已經有人了。”潘老大笑嗬嗬的道。

“有人?什麼人?我出兩倍價錢,你去和他說說,把閣子讓出來!”柴進一臉倨傲。

潘老大笑道:“這可不成,小店做生意最講公平,大官人出再多的錢小人也不敢趕走客人不是?”

柴進臉一沉就想發火,他身後一名高大漢子急忙拉住他,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柴進“哼”了一聲道:“那隨便找間閣子吧,快去辦!我還等客人呢!”

潘老大一臉難色:“大官人,樓上的閣子都沒了,要不您在大堂,小人給您安排處靠窗的位子。”

“什麼?”柴進眼睛馬上瞪了起來,身後大漢再勸,柴進不耐的道:“欒師傅!你不會真要我在大堂落座吧!”

大漢正是柴家槍棒教師欒廷玉,歎口氣,低聲道:“大官人少安毋躁,咱們辦正事要緊,別為這些小事惹是非。”

柴進恨恨看了潘老大幾眼,轉頭走到一旁,欒廷玉笑著對潘老大道:“還請掌櫃為我等安排座位。”

潘老大點頭,招呼夥計引柴進幾人入座,柴進等人靠窗坐定,點了酒菜,潘老大看看賬目,暗暗咂舌,比自己估計的多上三倍有餘,再看柴進時已經不再那般討厭,仔細看去,他還是有那麼幾分可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