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燕趙自古多豪士 我要去高麗(1 / 3)

餐桌上,武植哈欠連天,七巧賴在武植的懷裏,就是不肯下來,金蓮笑眯眯的吩咐宮娥為二人盛飯,“今天是相公陪妹妹回門的日子,禮物已經準備好了……”

武植微微點頭,伸手把七巧拉下來:“老實用飯!”

七巧嘟著嘴,不情不願的坐在了一旁,沒一會兒又偷偷蹭進了金蓮懷裏,金蓮笑著摟住她,七巧得意的朝武植作個鬼臉。

武植也不理她,隻是心裏歎息,精靈古怪的七巧不會變成花癡吧?

……

葉家別院不大,收拾的異常素淨,院裏的幾棵垂柳綻吐綠芽,增了幾分春意。

葉員外笑著把寶貝女婿和寶貝女兒迎進了客廳,吩咐下人上茶。

在老夫麵前,七巧也不避忌,拿起小點心非要喂武植吃,武植瞪眼睛也好,不理她也好,七巧就是不依,無奈之下,武植隻好乖乖張開嘴巴,吞下七巧所說“最最香甜”的茶點。

葉員外雖然看得好笑,但見二人好得蜜裏抹油的樣子,也是老懷安慰,扶須微笑。

“泰山大人,怎麼不見二位舅哥?”等七巧進後堂探望母親後,武植鬆了口氣。

葉員外本來笑容滿麵,聽武植提起二位少爺馬上笑意盡去,愁眉不展,“唉……這兩個不肖子……不提也罷!”

印象裏七巧這兩位哥哥人不壞,很老實的樣子。怎麼會惹葉員外一副深惡痛絕的表情。但見葉員外不願意說,也不追問,轉過話題:“泰山大人近來可好?”

葉員外哈哈笑道:“還不是托王爺的福,這些日子老夫可風光的緊呢。”自從葉員外到了京城後,前來拜訪的各路官員絡繹不絕,以前的故交自不必提,那些本來走動已經漸漸疏遠的官員也一窩蜂湧來拜會,還有不少消息靈通的官員趕來湊熱鬧,葉員外這時才深深體會到寶貝女婿在京城的份量之重。

閑聊間,外麵傳來一陣說笑爭論聲,守成和守實的聲音,葉員外皺起眉頭,對武植道:“王爺稍候,老夫出去看看。”

武植笑道:“我也看看兩位舅哥在搞什麼鬼!”

守成和守實見到父親和貴王同時從客廳走出,急忙收聲,過來給兩人見禮。

葉員外冷哼道:“又做什麼去了?”

兩人倒不敢欺騙老夫,老老實實低頭回答:“去賭坊了……”

武植在旁差點笑死,這哥倆太有意思了。

有武植在旁,葉員外也不好發火,瞪了二人一眼:“還不回房!在這裏丟人現眼!”

兩兄弟唯唯諾諾的退了下去。

武植見葉員外在那邊連連搖頭歎氣,笑道:“我去和兩位舅哥聊一聊,這些日子太忙,還未和兩位舅哥深談過。”

葉員外雖覺得自己兩個兒子實在給自己丟臉,但貴王去和他二人親近,那是求之不得,自然沒口子答應。

……

“二位舅哥的手藝不錯啊?”

守成和守實正在擲色子,武植進屋老半天都不知道,在後麵看了一會兒,別說,這兩人手法不錯,和一般的老賭鬼有一拚。

守成和守實這才發現站在身後的武植,慌忙收了賭具,為貴王搬來椅子。

武植坐下後含笑道:“二位兄長經常去賭坊?”

守成尷尬笑笑:“十天倒也有八天要去玩耍一番。”

武植心裏歎口氣,不怪葉員外煩惱,原來七巧這倆哥哥竟然是爛賭鬼,“爛賭鬼”,武植腦海邊忽然閃過一條慵懶的身影,微微搖頭,“方才二位兄長何故爭吵?”

守成和守實對視一眼,都不言語。

武植笑道:“京城的賭坊二位兄長可曾去過?有些新花樣很是好玩哦!小弟無事時也愛去玩兒上幾把。”

守成和守實聽武植也去賭坊,立馬興奮起來,守成笑道:“京城的賭坊確實比江南好玩許多,我兄弟剛剛從‘天外天賭坊’回來,這裏的玩法好新鮮,方才我倆就是議論裏麵的‘金花’,二弟魯莽,被人家贏去了幾十貫銀錢。”

守實不服氣的道:“我怎麼魯莽了,你也看到了,那小子開始咋呼的多凶,每次點數很小,卻把人都嚇跑了,誰知道他最後會開次大的。”

武植心下一笑,原來是去自己的賭坊了,魯成最近這些日子幹的不錯,“天外天”儼然成了京城最火爆的賭坊,至於‘金花’自然是武植把後世‘紮金花’的玩法修改了一下,製作紙牌,名之“金花牌”,卻是把人家撲克牌改頭換麵而已。

如今“金花牌”卻是風靡京城,似乎也被發展出很多玩法,成了京城上流階層休閑的必備品。倒是武植這個始作俑者想不到的。

“二位兄長,說起‘金花’,可不是全靠牌麵點數大小的,其中技巧也很重要!”武植笑著解釋。

兩兄弟都有些不服氣,心說‘金花’不靠點數又靠什麼?隻要次次牌麵極高,自然穩贏。心裏嘀咕,卻不敢說出來,畢竟麵前之人雖說是二人妹婿,實際上誰又真敢把他當妹婿看待了?

武植自然看出二人的不服,笑道:“二位兄長若不相信可與我賭上一賭!”

老大守成連說不敢,老二守實年紀小些,不像哥哥老成,去櫃櫥取出一副造型別致的‘金花牌’,這邊兒守成一個勁兒給他使眼色,守實正躊躇,武植已經把牌接過,“賭場上沒有親疏身份,今日咱哥仨兒就樂和樂和!”

守成見武植堅持,似乎賭性大發的模樣,也不好掃了他的性,和弟弟應了,在下首坐定,三人圍住書桌開賭。

金花牌花花綠綠的,看起來十分漂亮,牌麵上畫的是傳說中的神仙,栩栩如生,點數也分四色十三點,和後世大同小異。這個時代想造出一副紙牌卻也不易,是以價格相當昂貴,就是中上等人家也是買不起的。

賭局開始兩兄弟還有些拘謹,沒過一會兒,賭到酣處,早把武植身份拋卻一邊,大聲鼓噪起來,武植隻是微笑。

這一番賭下來,守成和守實被武植搞的暈頭轉向,似乎自己二人的牌能被武植看穿一般,特別是二人若有了同花豹子之類的天牌,武植從來就沒跟過,唯一一次跟注還是武植用豹子吃了守實的同花,半天下來,兄弟倆幾個月的花用被武植贏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