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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洞房,竟然黑漆漆一片,燈燭俱滅,武植一驚,“七巧,你沒事吧?”
床上傳來七巧“咯咯”的笑聲,武植這才放下心,這丫頭又搞什麼鬼?怎麼把燈火都滅了?
“這幾日人家都沒睡塌實,穿衣裳睡覺難受死了,姐夫這幾日也沒睡好吧,嘻嘻,今天七巧不折騰姐夫了,早些睡吧……”
武植“哦”了一聲,原來小丫頭把外裳去了,怕自己看到才吹滅了燈燭。
“過幾****要和金蓮姐一起睡!”七巧略帶撒嬌的聲音從床上傳來。
武植險些摔倒:“什麼?你說什麼?”
“咱們是一家人了啊,聽爹爹說這幾天要和你單獨睡一起的,過幾日就不許我霸占你,真是笑話了,誰願意老和你一起睡啊,過幾日七巧就和金蓮姐去睡,躺在金蓮姐懷裏好舒服,嘻嘻,想想就開心……”七巧憧憬的在那裏嘮叨。
武植的心都要炸開了,好不容易快熬出頭了,難道說你又要把金蓮霸占,那我,我怎麼辦?心裏想著,嘴上忍不住說出來:“那我……我怎麼辦?”
七巧滿不在乎的口氣:“咱們三個睡一起啊,你睡外麵,金蓮姐和我睡裏麵,要是姐夫不願意,可以自己去睡嘛!”想了下道:“過些日子夏日到了,天氣熱了,姐夫還是自己去睡的好,我和金蓮姐也好睡的舒服,有你在,我和金蓮姐還要穿的厚厚的,熱也熱死了……”
武植呆呆的站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自己這是娶老婆還是娶掃把星呢?
也不知道呆立了多長時間,聽七巧那邊均勻的呼吸聲,似乎已經睡熟了。窗外皓月當空,透過紅紗窗簾,隱隱有星點月光灑入。
眼睛已經適應了房裏的黑暗,再加些微月光,屋裏的擺設倒能看的清清楚楚。
武植默然的向窗前走去,今夜又要伏桌而睡了,不過這已經不算什麼了,最要緊的是如何打消七巧的念頭,不能,絕不能把金蓮讓給她!
惡狠狠的向床上七巧看去,怎麼會娶她過門?還要和她爭奪本屬於自己的金蓮,武植悔的腸子都青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恩?惡狠狠的目光定格,漸漸轉為愕然,又漸趨柔和。
朦朧的月光下,錦被被七巧蹬在了一旁,嫩黃色肚兜,雪白的肌膚隱約可見,玉脂般的小腿似乎也露在了外麵,小腳丫淘氣的分開,一動一動的。小美女就是睡覺也這般不老實。
武植笑笑,忽覺自己這些天太也小肚雞腸,七巧明顯是什麼都不懂的,卻願意和自己同睡一張床,顯見在她心裏自己已經是她最親近的人,如今更是寬衣解帶,對自己毫不設防,自己老在這裏盤算些什麼,有個不懂事的老婆不也挺好玩的嗎?
看她睡夢中也這般調皮,武植含笑為她拉上錦被,愛憐的捏捏她的小鼻子,坐在床邊,回憶起和七巧相遇後種種,漸漸癡了……
“姐夫……抱著我……”
武植驚醒,回頭望去,七巧卻是在囈語。
“姐夫的懷裏最舒服了……”七巧懷裏抱著錦被,小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
武植一陣失笑,自己懷裏真有這般舒服嗎?讓她做夢也會想到?
蹆掉鞋襪上床,滿心柔情的把七巧輕輕擁在懷裏,睡夢中的七巧似乎也感覺到錦被沒有武植懷裏舒服,把錦被推開,靠向了武植懷裏。
自然而然的,兩人間肌膚的接觸把武植的滿心柔情化做了滿腔****,這實在也不能怪武植,誰叫七巧沒一會兒老實,身子扭來扭去的,穿著又少,武植的胳膊數次碰觸到七巧肚兜下滑膩的高聳,甚至能清晰感覺到那一粒小小的葡萄。
口幹舌燥的武植做著天人交戰,要不要把不懂事的七巧變成自己的小女人?要不要?
……
七巧忽然翻了個身,如玉脂般潔白的後背呈現在武植眼前,武植再也忍耐不住,管他呢,已經拜過堂的老婆了,自己還猶豫什麼?手顫悠悠的伸了過去,好舒服的感覺,因為習武的原因,七巧的肌膚彈性特別好,摸上去棒極了,細細的撫過七巧後背的每一寸肌膚,終於,手慢慢的沿嫩黃肚兜伸了進去,當武植抓到七巧挺翹的椒乳,手心那妙不可言的感覺傳來,武植渾身如觸電一般抖了一下,嘴裏也呼出口長氣。
雙手抓住七巧雙峰,輕輕把玩起來,嘴也忍不住在七巧雪白的玉頸上親來親去,下身更牢牢頂在七巧****上。
正不亦樂乎的時候,七巧的一隻手忽然搭在了武植的手上,接著七巧迷迷糊糊的問道:“姐夫在做什麼?”
武植此時決心以下,輕聲道:“姐夫要七巧做我的女人……”手上動作卻是不停,一會兒後,七巧“呀!”一聲尖叫,武植雙手被猛的推開,接著小腹一痛,身子如同騰雲駕霧般飛起,重重摔在床下,武植摔得七葷八素,一時間掙紮不起來,心裏這個悔啊,我這不自討苦吃嗎?
正懊惱間,忽見一片黃雲飄來,心中一驚,還沒打夠嗎?卻覺身子一輕,已經被黃雲卷起帶回床上,七巧把武植輕輕放好,一臉歉意道:“姐夫對不起哦,七巧不是故意的,誰叫你也不告訴人家一聲就摸來摸去的……”
武植掀起內衣,小腹處青紫一片。
“人家又不是不給你摸,偷偷摸摸的幹嘛嗎?這次也不能怪七巧哦。”七巧見武植被自己傷的厲害,馬上推卸責任,撅起小嘴責怪起武植。
武植無奈的揉著肚子,“不怪你,怪我……唉呀……”不小心用力大了,疼的叫出聲來。
七巧小心的湊過來,伸出小手幫武植按摩傷處,嘴裏嘻嘻笑道:“姐夫莫惱,七巧幫你揉揉……”
七巧坐起來幫武植按摩,隻有雙腿用錦被蓋好,上身全部露出,嫩黃色的小肚兜顯得七巧說不出的水靈,白玉般的小手在武植肚子上輕輕撫摸,武植被她弄得一陣心猿意馬,歎口氣,“怎麼不披上件衣裳?”再這樣搞下去,自己可是又要忍不住了,到時再被她痛扁,隻怕自己落下心病,以後不舉可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