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花?”武植的腦袋如同過了電一般,一時間有些呆滯。是能煉製出毒品的罌粟花嗎?“這花是什麼樣子的?”武植急忙問道。他去過金三角,見過大片大片的罌粟花。
龍五搔搔頭,道:“花匠說此花不分枝,少葉,羽狀葉深裂,花猩紅色,還有玫瑰紅、淡粉、粉白等濃淡不一的色彩,其花瓣基部都有紫黑的斑塊,非常豔麗……”正準備背誦下去,武植已經欣喜的叫道:“正是罌粟啊!”
此時武植心裏如同波濤翻滾,罌粟啊,想不到自己還有見到它的一天,該怎麼利用它呢?
武植琢磨良久,對龍五道:“從明日起你給我調集人手,去各地購買罌粟花種,恩,現在應該購不到多少,等花開的時候再辦吧,記牢了!敢忘了這事兒我扒了你的皮!”龍五急忙連聲答應。
武植也沒閑心再賞花了,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思索起來,雖然這時代煉製不出******什麼的,但是做成鴉片卻是根本不用什麼技術的,隻要罌粟果實成熟後,用刀刮出其中乳汁,陰幹後即成生鴉片,再經過煮熟和發酵就成了可吸食的熟鴉片。鴉片?清朝不就是被人家用鴉片搞的元氣大傷嗎?這東西可是很犀利的武器啊!不過自己把鴉片帶到這個世界對不對呢?轉念一想,自己又不是維護世界和平的超人,隻要想辦法別令鴉片傷害到我大宋子民就好,再說自己隻要小批量製作,保密措施做好,誰又會知道鴉片是用罌粟製成的呢?而且武家莊的致富問題似乎也順便解決了吧。雖然罌粟在北方肯定不如在南方產量高,但對自己這小規模生產來說就無所謂了。
等武植回到寢宮已經是午夜時分,金蓮早已進入了夢鄉,再次趕走要服侍他寬衣的宮女,帶著滿腦子的興奮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久,才慢慢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武植在金蓮的服侍下穿上了貴王服,頭戴軟紗唐巾;身穿紫繡袍;腰係文武雙穗條;足穿一雙嵌金線飛鳳靴,對著麵前一人多高的黃銅鏡一照,還真有股子貴氣啊!武植滿意的點點頭。
餐桌上,七巧自然對他的服飾冷嘲熱諷,大致意思就是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武植對她的話從來是直接無視。調侃了幾下竹兒的新衣服,把竹兒羞的直接跑掉,引來七巧猛烈的白眼加話語抨擊。武植心說你們非逼這小丫頭坐這裏一起吃,可是看看她有多拘束,根本就沒夾幾口菜,這樣吃下去還不如等下叫她自己來吃。心裏倒為自己的善解人意大大的得意了一把。和金蓮,玄靜邊吃邊聊,玄靜突然道:“老師,過幾天我和七巧就要回江南了。”
武植怔了一下,七巧本來在滔滔不絕的攻擊武植,聽了玄靜的話也歎口氣,不再說話。
武植細一想也是,人家兩個小姑娘不可能老在外麵遊蕩,總要回家的。說起來七巧她倆過年都沒回家,也是該回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