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明日我會下詔請皇叔監軍,至於這份詔書,桓兒晚上會起香焚燒,請父皇收回詔書,想來父皇想看這一天也很久了!”趙桓默默放下了詔書。
武植笑笑,此時宋朝局穩固,百姓富足,民心軍心盡皆歸附,此時就算自己想造反,應者卻肯定寥寥無幾,這份詔書實在已經沒了什麼意義,趙桓也是看出這一點,才會燒掉詔書以求自己安心,就算這樣,也或真或假試探了自己一番,不過武植卻沒有絲毫怨他之心,親情,是通往帝王之道的第一道門檻,看來趙桓已經漸漸走向了自己的位置。
隻是心中有些感慨,曆朝曆代,親政很早的君主大多精明強幹,越晚親政,昏庸之輩越多,想想也是,做太子做個十幾二十年,每日戰戰兢兢,隻怕被人取代,等熬到父皇去世,這等人大多心理已經扭曲,隻會發泄自己壓抑很久的情緒,哪還有心思分辨是非。
趙桓,或許未來會是個不錯的帝王。
“你很好!很好!將來會是個好皇帝!”走之前,武植拍拍趙桓肩膀,笑著說道。
看著武植慈和的雙眼,趙桓突然眼圈一紅,低聲道:“皇叔,對不起。”
武植笑道:“傻孩子!你隻要對的起列代先祖,對的起後世子孫,對的起千萬百姓,就已經足矣。”
趙桓紅著眼圈,用力點頭,看武植轉身向外走去,趙桓咬著嘴唇,突然叫道:“皇叔……”
武植回頭,卻見趙桓期期艾艾道:“以後……以後桓兒還能不能……能不能找您談心……”此時的趙桓才真正像個十六七的少年。
武植笑道:“傻小子,在我心裏,你永遠是膩在我懷裏聽我講故事的桓兒!”
趙桓似乎這才鬆了口氣,有些哽咽的用力點頭,目送武植離去……
……
靖康二年四月,正是東海西風季節,大宋水師數百上千艘戰艦盡起風帆,劈波斬浪,浩浩蕩蕩東行。
武植佇立船頭,遙望東方,心中情緒可說極為複雜,就算元朝全盛時期,東渡日本也終因颶風突襲而宣告失敗,自己卻要成為率領軍馬登上這個島國的華夏第一人,或許百年千年後,談論起此次東征,會言道為了新興的大商人階層之利益不惜勞民傷財,窮兵黜武,更會說極力主張伐日的自己是一個戰爭販子,畢竟今日之日本,還有百年千年後之日本,隻會永遠生活在龐大帝國的縫隙中掙紮求存,永遠不複自己所來世界之榮光,但武植心裏,伐日卻是一個揮之不去的結,解不開的心結,或許隻有在自己的雙腳登上那片土地,這個結才會隨之消散。
三妹默默走到武植身旁,脫下身上白狐皮氅,罩在了武植身上,然後靜靜站在武植身邊,陪武植凝視東方。
武植笑笑,成婚數年,三妹在七巧幾女之前還是那般矜持,在她們之前是斷不會流露出這份溫柔的。
看著靜靜佇立的三妹,武植突然童心大起,忽然轉身抄住三妹膝蓋,將她攔腰抱起,三妹渾沒想到武植會有這樣舉動,一時之間目瞪口呆,卻聽四周“咣當”一陣混亂,卻是四周兵士侍衛突然看到貴王很突兀的抱起了左金吾衛上將軍,東海招討使扈大將軍,一個個嚇得臉都白了,驚惶的四處躲避,有幾名士兵當場撞在一起,摔得四腳朝天,甲板上亂成一團。
武植哈哈大笑,抱著三妹的嬌軀大步走入船艙。
“相公,你做甚麼?”一向鎮定自若的三妹慌得在武植懷裏掙紮。
“身上還是這般香。”武植把臉湊到三妹脖頸,嘿嘿笑著。
‘放開我……”三妹雖然掙紮,卻不敢太用力,怕弄痛武植,隻有向後用力,想掙脫身子。
武植笑著在三妹耳邊低語了幾句,三妹臉兒馬上紅得和蘋果似的,用力搖頭。
武植“嘿”了一聲,手便向三妹腰間絲帶伸去,三妹慌得推拒著武植的手,臉上露出哀求之色,武植笑道:“相公我說一不二的,你還不知道麼?再不答應我可要加碼了!”
三妹百般無奈,眼見武植大手已經抓到了自己衣帶,忙慌亂的點頭。
武植哈哈一笑,將三妹輕輕放在地上,自己坐到桌榻後軟席之上,笑道:“那就開始吧。”
三妹看了武植一眼,輕輕歎口氣,走到窗前將窗簾落下,落日餘暉透過紫色窗簾變成了淡淡的紫光,堂中充滿了曖mei色彩。
“你……你就知道欺負我……”三妹輕聲的埋怨著,武植笑道:“你是我老婆,我不欺負你欺負哪個?”
三妹滿臉無奈,蹲下身子,慢慢解開白色絨靴,把靴子放於一旁,又一圈圈解開裹著雙足的白色棉布,慢慢露出了那雙渾然天成,找不出一絲瑕疵的雪白玉足,無意間一抬頭,卻見武植盯著自己雙足,一臉壞笑,不由得羞極,蹲著身子卻不起身,把手捂在雙足之上,低聲道:“別……別看了……”
武植偷偷咽了口口水,笑道:“還不舞起來,要逼得相公我用手段麼?”
三妹無奈,輕輕起身,雙手叉在腰間,雪白玉足在紫色地毯上輕輕跳起,邊跳邊唱:
嚕啦啦嚕啦啦嚕啦嚕啦咧
嚕啦嚕啦嚕啦嚕啦嚕啦咧
嚕啦啦嚕啦啦嚕啦嚕啦咧
嚕啦嚕啦嚕啦咧
我愛洗澡烏龜跌到
幺幺幺幺
小心跳蚤好多泡泡
幺幺幺幺
潛水艇在禱告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
幺幺幺幺
帶上浴帽蹦蹦跳跳
幺幺幺幺
美人魚想逃跑
上衝衝下洗洗
左搓搓右揉揉
……
看著扈三妹舞姿優美,白裙婀娜,玉足抬起放下間誘惑無限,偏生唱的卻是這等兒歌,萬馬軍中可取上將首級,威名勇冠三軍的冷豔女將軍此時實在要多可愛有多可愛,武植雖然用力憋著,卻還是忍不住“嘀嘀”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