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埔菲菲道:“不,我能喝,我今天來就是喝花酒的。哈哈!!怎麼,隻允許你喝,就不許我喝?”
北淩明見著黃埔菲菲有些微微紅暈的小臉,蹙著眉頭,喚過千蒼,讓千蒼去準備茶水。就這樣,墜子上的酒水通通的換成了茶水。北淩明心裏暗自說道:他可不是心疼她,他隻是怕她一會喝醉了而已,對,就是這樣!
黃埔菲菲喝著茶水,‘噗~!’一口吐了出來,嚷嚷著:“我要和剛才那個,那個號和,快給我上剛才的那個。”
北淩明道:“那個已經沒有了,現在隻有這個。要喝就喝,不喝拉倒!”
黃埔菲菲道:“拉倒就拉倒,我就不喝了。”
北淩明笑道:“不和最好。”
黃埔菲菲心裏雖鬱悶,可是腦子還是清楚的,並沒有忘記今日來此的目的,便問道:“這位鳳飛姑娘是不是,去,把你們的雅竹姑娘給我叫來。”
鳳飛姑娘有點愣神,片刻後,回道:“公子,您是喝醉了麼?雅竹姑娘在去年的時候就已經走了。”
黃埔菲菲道:“我才沒有喝醉呢!你說什麼?雅竹姑娘去年就走了?去哪兒了?”
鳳飛姑娘便嗑著瓜子邊道:“公子是在裝糊塗吧!月都城裏有誰不知雅竹姑娘在去年已經香消玉殞了?”
北淩明忙說道:“鳳飛姑娘見諒,本王這位朋友是近日才來月都城的,所以不知情。”
琉璃姑娘道:“哦!怪不得這位小公子會想著叫雅竹妹妹呢!隻是可惜了,雅竹妹妹年紀輕輕就去了。”
黃埔菲菲半信半疑的道:“雅竹姑娘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就去了呢?一定是你們騙我,不讓她來見我。說,是誰包了她,我出雙倍的價錢。”
琉璃姑娘感慨道:“雅竹妹妹走了都還有這麼多人記掛著,並且還出的高價要見上一麵,這讓我們這些姑娘們情何以堪啊!”
黃埔菲菲道:“你們一定是在騙我,我昨天在街上就聽別人說,有看到過雅竹姑娘。快,去把雅竹姑娘叫來。”
鳳飛姑娘道:“那一定是那人看錯了。雅竹妹妹去年就去了,生了場怪病。”
黃埔菲菲繼續道:“好端端的怎麼會生了場病呢?你們一定是在騙我。”
琉璃姑娘道:“我們為何要騙公子呢?如若公子出了雙倍的價錢為了見雅竹姑娘一麵,我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哪裏會騙您呢!有誰願意把生意往門外推的不是!”
黃埔菲菲想了片刻回道:“這句話倒是,既然不推生意,那麼你就告訴我,雅竹姑娘怎麼會年紀輕輕就走了呢?”
北淩明一直看著眼前這個女扮男裝的公主,半眯著眼睛,暗道:難道她隻是來詢問雅竹姑娘的事情的?會不會這隻是個幌子?她會不會是來調查影樓的?
鳳飛姑娘道:“誒喲!我說小公子,你為何總是在說那雅竹姑娘的事情,再怎麼說人都走了。還不如說說其他的?”
黃埔菲菲道:“嗯,可以啊,說說其他的。”
北淩明道:“黃埔飛啊!你不會是對雅竹姑娘情有獨鍾吧?”
黃埔菲菲道:“誒喲!這麼快就看出來了?北淩兄高明高明!話說,你不是也很喜歡雅竹姑娘的嘛,不是還想著為她贖身來著?”
琉璃姑娘和鳳飛姑娘聽了了這話,不禁紛紛看向北淩明,據他們所知,北淩明到他們這裏來,每次都隻會是喝喝酒,從來不會叫姑娘作陪的,並且也從來沒有與雅竹姑娘單獨相處過啊!何來贖身之說?況且,雅竹妹妹那個時候,是不單獨見客的,這話有事從何說起呢?
“咳咳~~!”北淩明假裝咳嗽兩聲,繼續說道:“本王是愛慕沒錯,可是那都已經過去了,就算要贖身,也是枉然了啊。”
黃埔菲菲道:“哦…!原來北淩兄的意誌力這麼的不堅定啊。”
北淩明挑眉,“難不成,黃埔飛想讓本王一直記掛著一個死人不成?”那個,二嫂啊,真是對不起啊!你就原諒一下,不是罵你不是詛咒你啊!這隻是避無可奈,你見諒啊。
黃埔菲菲道:“我可沒有這麼說。算了,不理你了,喝茶!”他那滿口的胡話,想騙她休想。隻不過,由此可見,雪音閣的人確實是知道雅竹姑娘已經死了,但是這個消息是假還是真呢?還有,逸王未婚妻的住宅裏,那竹芯園又是怎麼回事?看來得去一趟哪裏看看才行,不過要怎麼樣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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