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沉默了。
大家都望著她。
“好吧！三天之後我帶著紅蝶，我們倆一起去落紅樓！”瑤說。
眾人歎了口氣。
“你是有多大的表演欲，非得去當歌妓。”傳攀說，“你知道那裏有多危險嗎？”
“怎麼，舍得她去就舍不得我去？”瑤笑著問。
“沒，沒有……”傳攀語無倫次，“她怎麼說畢竟是個傻子……你……”
“不許歧視傻子！”瑤說。
傳攀立馬閉了嘴。
“不行，我不能坐在這兒浪費時間了。現在瑤和紅蝶都有了工作，我也得找些事兒幹啊。”倩說。
“當務之急是將房子建完。”琳說，“既然這裏的餐飲業和服裝業這麼慘淡，我們不如和瑤一樣……”
“好好啊！”瑤立馬興奮地說，“我可以做你們的老鴇。”
眾人鄙視地看著她。
“我我我我剛剛隻是說說。”琳改了口，“誰去那地方啊。”
“那你好自為之嘍，反正這鎮子不大，所有的酒店客棧布衣店和茶館我都打聽過了，那價錢，如果咱們進去打工，那簡直比當牛做馬還當牛做馬。唯一一個落紅樓肯出高價。咱們現在最缺的，不就是錢嘛。湖裏的魚，總不能一日三頓的吃。這屋子裏的鋪蓋總歸要有吧，雖然現在是盛夏，但保不準哪一天就來個六月飛雪什麼的。”瑤說起來滔滔不絕了，“我們還需要很多東西去拿錢置辦。不然，歸根結底，咱們憑什麼有個好生活，憑什麼有個好身體，憑什麼能練得爐火純青的神功去與劍魔抗衡？”
“那也不能逼良為娼，流落紅塵，淪為妓女吧。”倩說得一針見血。
“我怎麼說你們都不明白呢？”瑤說，“賣藝不賣身，咱們去那兒就是個賣唱的賣跳的，和客人隔著一個欄杆，遠遠的站在台上，咱們是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瑤頓了頓，“而且唱得好呢，能討得客人滿堂彩，唱得不好跳得不好，充其量就是被忽略的角色，給他們當當背景牆罷了。”
“原來如此。”倩說著舉起手來，“我去。”
“那我也去。”琳說。
“要不我也去試試？”小伊試探地說。
“你們這群女的，都瘋了吧？”傳攀說，“沒想到女俠也會這樣。”
“要麼白白浪費了好身材和漂亮的臉蛋。”瑤說，“又沒什麼，隻是唱唱歌，跳跳舞，站在台子上，就能有很多工錢，何樂而不為。”
“我聲明，要是那裏麵有一點我覺得不舒服的，我就退出。”倩說。
“你們都去了，就我一個男的……”傳攀想了想，“我去賣魚算了。”
“你去賣魚？”倩說，“你知道怎麼打漁嗎？”
“用你的方法嘍，正好練練我的劍術。”傳攀說。
“那就這麼定了！”琳站了起來，“大家夥都起來繼續幹活了！等今天建好了房子，我們明天就進軍落紅樓！”
大家都雄赳赳氣昂昂地站起來忙活開了。
“來來來來，大家站好大家站好別激動。”琳站在五個人麵前，“我來宣布，我們在安泰鎮的第一座房子，建成啦！鼓掌！”
眾人鼓掌歡呼。
“我們是不是該弄個揭幕儀式？”倩說，“顯得正式一點。”
“還正式什麼啊，都自己人，又沒有旁的人看著。”傳攀說，“琳矯揉造作地宣布完以後咱們就趕快進去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