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表達什麼。”倩說。
“我們會不會在這場大雨裏也能救到人？”傳攀扭過頭去望著倩說，“我有這種預感。”
“老是救人多累。”倩低頭喝茶，“我可沒那麼多心情。”
傳攀回過頭來。
隻見窗戶上貼著一張血淋淋的臉！
“哇呀媽啊！”傳攀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
倩抬起頭來：“你怎麼了？”
“臉……臉……一張臉啊……血糊糊的……”傳攀指著窗戶說。
倩望向窗戶。什麼都沒有。
“你嚇唬誰呢？”倩說，“哪兒有啊。”
“明明就在窗戶上……”傳攀站起身來愣愣的望著窗戶，窗外大雨滂沱。
倩不言語，繼續喝她的茶。
傳攀一臉納悶地仔細端詳著那扇窗戶，突然他睜大了眼睛。
“你快看！師父你快過來看！”傳攀驚叫著。
“又怎麼了？”倩懶洋洋地問。
“這窗戶上，這窗戶上有血漬啊！”傳攀指著窗戶的一角，“你看，血滴！這說明這扇窗戶剛剛明明就有一張血淋淋的臉貼在上麵！”
“真的假的……”倩走上前去仔細看了看窗戶，“還真是哎……那人呢？”
“人……”傳攀將臉貼在窗戶上四下尋找也沒找到人去了哪兒。“剛剛在的……”
倩披上蓑衣出了門，這才發現一個人渾身是血地倒在窗戶下麵的牆根處，奄奄一息。
“徒弟！徒弟！快……”倩招呼著傳攀，自己跑進滂沱大雨裏使勁兒地拽那人的胳膊。傳攀連忙衝出屋子，兩個人一齊將那人抬進屋子裏。
倩和傳攀一齊將那人放在地上，倩蹲下身子撥開了那人臉前的頭發。
是個極美的女子，看上去約摸和倩差不多的年齡。
“她是誰？”傳攀問。
“我哪裏知道。”倩說，“我去給她拿幾件衣服，你把她弄幹。”
“我把她弄幹？”傳攀問，“怎麼弄？”
“就是把她的濕衣服脫下來，用布擦幹啊。”倩說著披上蓑衣出了門。
“喂，我……”傳攀難為情地望著躺在地上的女子，忿忿地說，“男女授受不親……你讓我怎麼弄……”
半天，倩拿著衣服回來了。
“她怎麼還濕噠噠地躺在地上？”倩問，“你幹什麼了？”
“男女授受不親，我不能她的身體。”傳攀在一旁委屈地說。
“笨啊！不會在給她脫衣之前戳瞎自己的雙眼嗎？”倩在說氣話，“這麼大的人，連這點事情都解決不了。守好你那點可憐的貞操吧，反正有沒有都是受人嫌棄的命。”
傳攀更委屈了，他不出聲地坐在一旁。
倩為那女孩脫了衣服，擦幹全身後又為她換上了幹淨的衣服，最後兩個人一起將女孩抬到了床上。
“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每次出現救人的場景都會由我來上。”倩說。
“那是作者眷顧你。”傳攀笑嘻嘻地說。
倩不再答話，她坐在女孩的身旁仔細端詳著她。
“看著好生眼熟。”傳攀說。
“是啊，雖然這女孩生得可愛，可不知為什麼，我隻要一看到她就有一種想要把她一劍殺死的衝動。”倩說。
“等她醒來再問問她吧。”傳攀說。
正說著呢，那女孩緩緩醒了過來。
“醒的真是時候。”倩冷笑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麼，她對這女孩沒什麼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