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凜拿起那張撲克牌,反麵一看又是一張小鬼牌。
齊凜從自己包裏麵翻找一下他今天到裏昂車站時候的那張小鬼牌。
結果還真找到了,兩張一樣的小鬼牌 。
那人是什麼意思,給我齊凜撲克牌的那個人又是誰,還特地用擺在這麼顯眼的地方,看樣子好像是特地為了什麼事情才行動。
我在明,敵在暗的狀況齊凜一點都不喜歡。
齊凜拿出那一份屍檢報告單出來看,才得知吉普拉·坎欽身上還有強烈反擊而造成的淤青。
到底為什麼要殺吉普拉·坎欽,在他的生前資料中沒有一點符合他要被殺的直接原因。
資料中隻提到他是個攝影師還是個非常愛看書籍的攝影師,以及他的家庭狀況——直係一代就剩他自己一個人,不對,他還有個弟弟在世。
看到這裏線索就沒了,齊凜隻好作罷。
“唉,算了明天再說不管了睡覺。”說著齊凜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過了一會,齊凜的樣子看上去像是已經熟睡,而在此時來了一個人,就站在齊凜的床頭旁。
那人說話的聲音很輕,像是怕驚醒了齊凜:“齊凜刑警,宿命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你我也之間也必將有個勝負。”
說著還把一張大鬼牌放在床頭櫃,風吹動齊凜的頭發,而那個人卻不見了。
齊凜重新張開眼睛,坐起來拿起那個鬼牌歎了口氣像是在回答那人的問題:“虞凜,我們一定會有人先死去的,而那一天也是我們分出勝負的那一天。”
次日中午
齊凜和花晉來到案發現場,吉普拉·坎欽的家是在一個沒幾個人居住的小鎮。
齊凜摸著門框上的劃痕,心裏知道那是刀痕,但不確定是不是死者死前反擊留下的。
雖然齊凜心裏有這個答案,但還是對花晉提出疑問:“你說到底是怎樣的情況才會在門框上弄劃痕?”
花晉發現這客廳桌子上的略微有些淩亂的雜物中有一個奇怪的符號。
剛想跟齊凜說,但還是先回答了齊凜的問題說:“在門框上弄劃痕的可能性有很多種,很難確定。”
“你說的也對,走吧去看看書房。”說著齊凜就動身走向書房。
“等等。”花晉還沒說符號的事情,齊凜就想著先去書房這可不行:“這有個符號。”
花晉一句話成功把齊凜勾回來。
齊凜倒退著走到花晉旁的那個桌子彎腰仔細研究一下這個奇怪的符號。
看清楚符號的齊凜皺著眉說:“這是一個處死標記。”
很快齊凜就進入了他自己的頭腦風暴中。
處死標記的出現,代表著有另一個人參與了這次殺人事件。
但是為什麼警察來的時候沒有發現這個處死標記呢?
可能是事後,有另一個人想來殺這個吉普拉·坎欽,但是他沒想吉普拉·坎欽已經被Chocolates事先殺死了,所以他就將計就計在客廳的桌子上刻上處死標記。
雖然這個說法沒有告訴花晉,這可能是齊凜的下意識反應告訴他不要告訴他人。
齊凜在思考的時候,花晉早就已經在風中淩亂了有一陣時間。
“等等,你說會不會是兩個人一起作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