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五
在下著毛毛雨的早晨,一架飛機緩緩升空,隨後的時間裏,一架接著一架,轟隆隆的響聲還在耳邊回響,馬珂兒從最初的歡快,興奮的逛著機場的每一個角落,馬珂兒在夏冰還沒有到來之季,一個小時裏遊覽了機場每個角落,A市機場候機大廳好像水晶宮,燈火輝煌,寬敞明亮。
此時的馬珂兒眼裏洋溢著幸福的流光溢彩,外邊的煙雨蒙蒙都是那般唯美,甚至形形色色的行人都異樣的可愛。
早上10:20分,還有一個小時飛機就要起飛了,夏冰卻遲遲沒有出現,馬珂兒拉著笨重的行李箱,來來回回在機場邁著沉重的步伐。
馬珂兒看到發去的三個微信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都石沉大海,沒有得到回複,自尊心一向很強的女孩,有點生悶氣。再一再二不再三,“夏冰,你最好是有事。”
十分鍾又過去了,馬珂兒忍不了一分一秒時間流逝的煎熬,終於還是將電話打了過去,第一個,沒有人接,第二個,沒有人接,接連打了三個,終於電話被接起,而接電話的是一個女聲,說著蹩腳的中文。
“您好,冰去買冰水去了,您稍後再打過來可以嗎?”對方客氣中,透露出於夏冰的親密。
這是一個稱夏冰為冰的女子。
“請問你是?”馬珂兒問完這句話,不知不覺中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裏,她很害怕對方說是夏冰的女朋友。
“我是他的未婚妻。”lucky理所當然的解釋道。
電話戛然而止。
那個曾經許諾她,無論何時她需要都會第一時間出現的人,在陪未婚妻,而可笑的自己又在做什麼?
蒙蒙細雨伴著馬珂兒的眼淚簌簌而下,馬珂兒蜷縮在機場的一角,突然覺得,愛了五年,等了五年,到頭來,什麼都沒有得到,反而失去了自我。
馬珂兒把那定義為一場可悲的自我放逐。
當夏冰匆忙的回到座位,拿起手機的時候,臉黑了。
糟糕,被lucky纏了一整天,忘記和珂兒的約定了,正要將電話打過去的時候,lucky告訴了他一個更加讓他無法控製局麵的消息。
“對了,剛才有個女孩打電話過來找你,什麼都沒說就掛斷了。”
“你和他說了什麼?”
“他問我是是誰,我說我是你未婚妻然後就掛斷了,莫名其妙,冰,帶我去玩兒過山車怎麼樣。”lucky纏著夏冰。
“我先回個電話。”現在夏冰說不怕,那是假的,設想過一千種兩個女人見麵的場景,卻沒想到是最糟糕的一、、
lucky看著匆匆離去的背影,一道幽暗的光從眼底閃過,隨後很快融入藍寶石般的瞳孔裏消失不見。、
天上剛才還是淅淅瀝瀝的秋雨,轉眼間雷電交加、好像大地隻有狂風暴雨,才能洗滌汙泥濁水,天空都似搖搖欲墜,震耳欲聾的雷聲如在耳邊。
李高平不知何時從馬珂兒身後走出,“不是說好了出去玩兒的嗎?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那認真的眼神仿佛能把人吸進去。
“為什麼每一次在我最狼狽的時候,出現的總是你。”馬珂兒如怨如訴,就連現在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對李高平是何種情感。
“我剛好今天要出差。”李高平撒了一個蹩腳的謊言。
痛哭的女孩,心靜了,才能聽見自己的心聲,心清了,才能照見萬物的實性。
手機仿佛不知疲倦的一直響著,而電話的主人顯然已經疲倦。
“陪我去上海玩兒吧。”馬珂兒對李高平提議。
“好啊,求之不得。”李高平由衷的說。
天知道自己今天鬼使神差的扔著大把的工作不做,嫉妒心作祟,訂了去上海的航班,也不知道要去做什麼,隻是心裏有一個聲音咆哮著:“馬珂兒和夏冰去上海浪漫去了。”隨後,他就沒有管住自己的心,更沒管住自己的腿。
“可是航班延誤了,看這天氣今天走不了了吧。”李高平略帶遺憾。
“我就要今天去!”失戀最大,馬珂兒任性的說。
“那你不嫌慢,我去開車。”李高平對馬珂兒耐心致極,就連他自己都有些咋舌。
“去吧。”顯然派遣李高平已經成了馬珂兒的習慣。哪裏還能看出上司與下級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