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筱雙臂環抱著腿,透窗對望遠處的樓宇,和她心底的鬱悶氣壓相比,外麵的世界仿佛梵天的美麗夢境,可惡,為什麼一到六月就會反常的失眠,愈想酣睡越是清醒,“不能我是個傻子吧,瞪著月亮難不成想讓它派下來個人陪我?”岑筱這樣腹誹著,都怪那個人,如果不是他,自己現在一定像個豬一樣睡死過去......
有些回憶,好像是出生日期,總是在特定的維度重現,不是畫麵,而是一種感受,明明看不見日子的行走。或許是一樣粘膩的風和雨,或許是與節日的野蠻捆綁,或許是高考過後周圍空氣突然的鬆懈,想你這種內心活動,就像生物鍾被重新喚起,那一刻的感受帶我走進扭曲的時空,讓我撥開每一片時間落葉,撿起關於你的那一片片,我隻能祈禱,盡早,讓它們要麼萎爛,要麼煥發新葉。
丁颺,我什麼時候能夠忘記你,如果忘不掉,我什麼時候可以再遇見你?而你是否像我一樣,會不會也突然的想起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