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
我叫林靜書,今年二十八歲。
此時,我正呆呆的望著鏡子裏的自己,心中酸楚,真的很不想出去,可是,想到媽媽皺緊的眉頭和嫌棄的眼神,心中渀佛壓了一座大山似的。如果這次再失敗了,那麼會更加沒臉見人了吧。
想到這,我努力的對著鏡子笑了笑,然後補補妝,整理一下頭發,挺直了脊背,走出洗手間。
努力讓自己笑得更燦爛一點,雖然自己覺得臉上肉嘟嘟的,笑起來就像饅頭一樣一點都不好看,但畢竟曾經有同學說過,自己的笑容很好看。也許隻是自己不懂得欣賞自己吧,我阿q的想,不然還能怎樣呢,就算想去整形,也沒那個錢啊。
深吸一口氣,我努力踩著十厘米高的高跟鞋,痛苦的走向他---我的相親對象。
心中卻在嘀咕,唉,回去之後,腳後跟肯定起泡出血了,可是沒有辦法啊,誰叫我才一米五的個呢,不穿高跟鞋,那簡直慘不忍睹的身高,站在隨便一個人麵前都是小學生的樣子。
快要走到座位的時候,我見到了個子一米七的林子豪,也就是我的相親對象,他似乎正在打電話,說話的內容讓我勉強堆起來的笑難堪的僵掉了。
“天啊,我就沒見過這麼醜的女人,我媽還跟我說是大學畢業的,真是,個子跟個小學生似的,我懷疑是得了侏儒症,那臉上不知道怎麼弄的,坑坑巴巴的,坐了一會兒,就泛油光,就算抹了粉都遮不住,整張臉腫得跟包子似的,鼻子又塌,簡直一無是處,真想不通,我媽怎麼會讓我跟這樣的女人相親。”
然後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就聽見他說,“算了,羞辱她了,到時候我媽非跟我急不可,聽說她媽跟我媽的關係很好,要是她去告狀,我就慘了。行了,我掛了,她應該要回來了。拜,記住星期天去爬山。”
我想現在臉色一定通紅吧,淚水滴嗒的流了下來,我趕緊擦了擦,又怕弄糊了眼妝,小心翼翼的整理了一下,然後勉強提起精神走過去,坐下。
我不敢看對麵的人,低著頭,慢慢的喝著我喜歡的橙汁,有點酸,卻直接酸到了我的心底,眼淚幾乎都要酸出來了,第一次開始反感這酸,以後還是別再喝了吧。
他也沒什麼話,安靜的吃著東西,吃完後,他就告辭了,我還坐在那裏安靜的喝著我已經不喜歡的橙汁。
過了許久,電話響了,我舀起來看,屏幕上閃爍著媽媽兩個字,我知道她一定很著急,想知道相親的結果。可我不想說,於是,靜靜的等待鈴聲停止。可是,手機太頑強了,兩分鍾過去了,還在響,我已經感覺到旁邊桌子上的人在頻頻的看向我,我不太好意思按掉手機,舀起包包離開。
出來買單的時候才知道那人已經付過了錢,我突然間竟然有些感激他,雖然他那樣說了我,因為已經有很多次相親,別人都是直接給我難堪,並且讓我付的帳。最起碼,這個人當麵不曾給過我難堪,也還把我當女孩子。
這樣想著,我竟然奇異的覺得心情好了一些。
於是,出來的時候,我想還是打個電話回去給媽媽,免得她擔心。
剛打過去,媽媽就接了電話,然後先是一頓數落,才問到這次相親的情況,我低著頭,心不在焉的告訴媽媽,這次相親又失敗了,並且讓她不要再幫我找人相親了。但我知道媽媽不把我嫁出去是不會罷休的。
果然,媽媽把對方罵了一頓,說對方不知好歹,不是好貨,之後,又罵我一頓。我眼淚吧嗒的低著頭走路,覺得這樣活著真的很沒意思,可是又能怎樣,我沒有自殺的勇氣,看著身邊走過的腳步,還有嘈雜的汽車發動聲,我想著,如果我能被車撞死就好了。
可惜的是,直到我過完整條馬路,也沒有醉酒的司機開猛車。自然,我就沒死成。
我遺憾的望了眼身後的馬路,果然,我的命就是那麼大,以前即使是舀著手機看小說都不曾死在四隻輪子之下。唉,對於想死的人來說,這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
不想,我的心髒在我轉身的那一瞬間以一種一秒鍾幾十下的速度飛速的跳了起來,然後,我感到來自心髒處的劇烈疼痛,好似心髒裂了一般的劇痛。接著,我眼前一黑,栽倒在地。最後浮現在腦海中的想法是,慘了,我的手機。
沒辦法,這款手機可是我最近才買的高級貨,我對它愛如珍寶,就怕它被摔壞了。隻是,沒想到這樣的擔心竟然會成為我的最後遺言,滑稽而可笑。
先不說這些了,總之呢,我就這麼的死掉了,突發的心肌梗塞,說實在話,這病來得真的是太莫名其妙了,我的心髒可是我身上器官裏麵最健康的一個了,沒想到最健康的也不一定是最保險的,所以啊,難怪保險業那麼火熱了。
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