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太多,能看見太多,明白的卻太少,直到長夜深,星光普照,暗黑的心,才最叵測難料,當雲象太多,而道理太多時,提示的又太少,預計長夜深,也終於天曉,聽風的笑,能見時間奇妙。
蒼舒言很想去大洞山,她無法安心閆時輪獨自前去,但時間是分秒必爭,昨夜羅子滔與閆時輪通電話時,她也在場,雖然並沒聽見閆時輪說什麼,但從羅子滔的眼神中已經明白,第二個人的性命掌握在警方的手中。
一大早,蒼舒言就趕到了市局,她將承建商,材料供應商,最後的檢驗三名涉案人員的資料又一次拿出來對比,她不斷的在思考,如果自己是句芒,哪一個才是它最痛恨的人。
“師兄,我有個想法。”蒼舒言抬起頭,她的話令正在辦公的所有人都關注著。
“說吧。”
“假設,水岸花園真的就是豆腐渣工程,那麼這四個人之間肯定有某種相互勾結的利益關係,如果他們是有心而為,那麼實在不應該就這樣脫罪,這會不會就是句芒殺人的原因。”
“你是說句芒是報仇?”
“仇殺是最合理的解釋。”蒼舒言將自己的感覺直接肯定的說出。
“你是說,句芒與這些人有仇,那麼句芒一定和三名死者其中之一,或者可能三名都有關係,否則並沒殺人的動機。”
“那什麼,羅隊……這句芒是個鬼怪……真的能用我們人類的邏輯來推理嘛?”蘇達斌撓了撓頭問道。
“關於這一點我們也沒頭緒,隻能從時輪的話裏去理解,而這也是我們目前唯一的線索了。”
此時所有的警員也都沉默了,他們不可能知道鬼怪的想法,但是確實他們也沒其他的線索,每一個人此時都在思考,如果自己是句芒,那麼除了已死的田翔,其他三個人誰是最令人痛恨的。
“我感覺如果用數值來表示這四個人給我的仇恨感,我認為田翔是最該死的,畢竟明明已經沒有資質了,為什麼還要為了賺錢而造房子。”另一名三十出頭的男警員低聲的說道。
“所以他是第一個死的?”有聲音也附和道。
“我感覺不是,雖然田翔沒有資質了還要開發新樓盤,確實是為了利益,但是其他的三個人哪一個沒得到自己的利益?我覺得,會不會是錢拿得最多的那個人仇恨值最高?”蘇達斌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小蘇,按照你的想法,那麼仇恨最高的應該還活了,反向思維的話就說明田翔其實是仇恨最低的那個?”蒼舒言立刻接話回道。
“咳咳……我也不能確定,隻是猜測,我們確實什麼證據都沒,實在不好區分這四個人到底誰最讓人痛恨。”
“沒證據,就要去查,小蘇你帶兩個人去調查這三個涉案人員近5年的財政進出情況,特別是水岸花園奠基,和竣工前後的時間段。”
“呂教授失蹤的案子,由我去分局跟進,小言你再去一次水岸花園,盡可能去接觸死者家屬,如果不行也在小區中去收集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