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二個人必須死(2 / 2)

原本打算離開的蒼舒言卻被一名小護士叫住:“姑娘,閆先生有個習慣,每年的10月19號他都會去北郊的大洞山。”

“19號就是明天,是和楊先生一起去嗎?”

蒼舒言雖然感覺閆時輪不同普通的失明人士,他有著讓人難以想象的感知力,但她知道大洞山山勢陡峭尖削,就算是普通人爬起來也困難重重,何況閆時輪什麼都看不見。

“閆先生,每年都是一個人去,我會知道這件事也是去年無意間聽見,那天楊先生似乎因為這件事有些生氣。”

蒼舒言離開了心理診所,腦海中一直回蕩著閆時輪會獨自去大洞山的事情,大洞山她也去過,而且不止一次,那是戶外運動愛好者的天堂,那裏千岩萬壑下臨無地,充滿的許多的危險和刺激。

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大洞山是挑戰,而對於一個盲人來說那便如同死亡遊戲,蒼舒言不明白閆時輪為什麼每年要去那麼一個危險的地方,還不允許有人陪同,她感覺這個男人越來越神秘,卻又讓人放不下心。

回到警局的蒼舒言,心一直無法平靜,但是三天時間已經過了大半天,蒼舒言看了一眼腕上的表,離閆時輪計劃的時間還有64小時不到,而蒼舒言更不能在知道閆時輪獨自一人去大洞山之後,還能靜心分析案情。

“小言,你有什麼看法。”羅子滔也發現了蒼舒言心不在焉的模樣。

“師兄……我……我覺得四個相關人員之間一定有一種我們還沒察覺的差別,這種差別是那個東西選擇順序的依據,但是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整個辦公室都陷入了沉默,蒼舒言總覺得這個案子像是在複仇,不然為什麼閆時輪當時會說讓警方去查死者是不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師兄,如果這是複仇,我是說假設,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從坍塌案裏的死者著手,還有如果是複仇,那麼那個東西的選擇方式是不是和他的仇恨度有關?”

蒼舒言的話突然令整個小組的人都仿佛撥開了腦海中的雲霧,找到了一根線頭。

“小言,如果你是凶手,那麼你殺的第一個人會是你最恨的人嗎?”

“如果我恨一個人,一定不會讓他死的輕鬆,會不斷的折磨他,讓他經曆所有的痛苦,甚至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蒼舒言不知道自己在說這些話時候,眼神中閃過的狠厲,那是一種仿佛深入了靈魂深處的恨意,而這一幕卻被羅子滔看見,隻是他認為蒼舒言可能隻是就事論事,而不是由衷的評論。

“撕,我說舒言大妹子,你你你這是武俠小說看多了吧,什麼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都出來了,我雞皮疙瘩都被你嚇出來了。”

蒼舒言的神色很快就恢複了正常,朝著說話的年輕警員翻了個大白眼。

“切,蘇打餅,我隻是就事論事,如果有人把你妹妹先奸後殺了,我看你會不會這樣想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