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湛側開身子,楊容姬帶著一個紅蓋頭走了出來,抬手掀開蓋頭的一角,淡淡的說道:“這麼個意思!”
潘嶽突然看到楊容姬,心裏大驚,轉頭看著身邊的蓋著紅蓋頭的女人,一下子將她的紅蓋頭扯了下來,看到夏侯光姬,潘嶽恨恨的說道:“是你?”
夏侯光姬的手緊緊的攥著衣袖,看到潘嶽眼中帶著恨意的眼神,梨花帶雨的說道:“嶽哥哥,我喜歡你,從小到大,我的心裏隻有你,隻要能嫁給你,就算是做妾也好!就讓我和容姬姐姐一起伺候你吧!”
楊容姬好整以暇,她倒要看看夏侯光姬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潘嶽避如蛇蠍,一個王家的三小姐就讓楊容姬四年不理他,他可不想跟眼前的這個心計深沉的女人有半點關係,“我一生一世都隻會有容姬一個女人,你就別做夢了!”
這句話毫不留情麵,夏侯光姬愣愣的看著潘嶽,似乎不相信這麼絕情的話是從潘嶽的嘴裏說出來的,受傷的說道;“嶽哥哥,我放棄了王府的榮華富貴,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嗎?”
司馬覲從門外走進來,冷聲說道:“原來你還記得我這個夫君!”
夏侯光姬心下大駭,“你……”
司馬覲冷哼一聲,“帶夏侯小姐回王府!”
楊容姬淡淡的道謝,等到夏侯湛和司馬覲都離去的時候,潘嶽上前,緊緊的擁抱這楊容姬,心裏滿是失而複得的喜悅。
無名笑著說道:“傻小子,快拜堂吧!要不然就誤了吉時了!”
潘嶽慢慢將楊容姬的紅蓋頭放了下來,溫聲說道:“走吧,我的娘子!”
楊容姬沒有說什麼,可是他認錯新娘的事情可不會就這麼過去,心裏想的是,晚上再好好收拾他。
潘嶽的別院裏依然是一片歡天喜地,剛剛那一段隻是一個小插曲,對潘嶽和楊容姬沒有任何影響,但是東莞王府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司馬覲回府後,連堂都沒有拜,直接命人將夏侯光姬送到了王府最荒涼的小院,自己喝悶酒。
深夜,一身酒氣的司馬覲被王爺下令送到了夏侯光姬的院子,不管怎麼說,夏侯光姬以後都是他兒子的妻子,新婚之夜怎麼可以在外麵喝的爛醉?
司馬覲被扔在了夏侯光姬的床上,入手一片溫暖,眼前恍恍惚惚出現今日的那個奇女子,嘴角咧開一個傻傻的笑容,“楊容姬……”
夏侯光姬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反抗得了一個大男人?醉酒的司馬覲沒有一點溫柔,直接貫穿了夏侯光姬的身體,在夏侯光姬的眼淚中完成了一個少女到女人的蛻變。
第二天,司馬覲醒後,看到身邊的女人,厭惡的快速離開,從此不再進夏侯光姬的房間。
隨著一係列的繁瑣禮節,楊容姬終於被送入了洞房,直到深夜,潘嶽才醉醺醺的回來,剛打開門,那醉的東倒西歪的樣子就不見了,神色正常,哪裏有半點喝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