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的累了,楊容姬才住腳,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冷哼一聲,“即使你不還手,我也不會心懷愧疚,你這是自作自受!”
潘嶽眼角微抽,半晌憋出一個字,“嗯!”
周圍的人見狀,看到潘嶽一臉的笑意,當下以為這個小女孩在跟潘嶽耍鬧,卻沒有注意到潘嶽臉上的笑已經僵硬了,隻有潘嶽自己知道楊容姬那幾腳有多狠,簡直將吃奶的勁都用上了。
其實潘嶽應該慶幸,按照楊容姬以前的脾氣,他現在不死也要重傷,隻是她剛來到這個陌生的環境,對所有的一切都不熟悉,所以才沒有輕舉妄動,不過皮肉之苦潘嶽還是要受一點的,要不然出不了她這口惡氣。
看了一眼夏侯湛,原來他們兩個竟然是認識的,看起來還關係匪淺,那麼昨夜夏侯湛出現在她的閨房就絕非偶然,他們到底打什麼主意?
夏侯湛眉頭緊皺,周圍強烈的脂粉氣息熏得他想要昏過去,他這人有輕微的潔癖,要不是潘嶽想要出來,他是斷然不會出現在這種地方的,所幸眾人也隻是看著,並不曾碰到他的衣服,這在他能接受的範圍。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說話吧!”
楊容姬看了一眼夏侯湛難受的樣子,心裏痛快的了好多,雖然她想找潘嶽算賬,但是正如夏侯湛所說,這裏人多口嘴雜,確實不是個說話的地方,狠狠的瞪了一眼夏侯湛,這話說的還像是一句人話。
夏侯湛惺惺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低頭看手中的羽扇,這又關他什麼事?他隻是好意提醒,還落個不是,看來他還是閉嘴為好!
楊容姬冷哼一聲,轉身走進了剛剛的酒樓,潘嶽和夏侯湛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進的門來,掌櫃的諂媚的上前:“見過大少爺,樓上請!”
潘嶽等人走後,看熱鬧的人群才慢慢散開,小販也開始大聲吆喝著叫賣,大街又恢複以往了喧鬧,一些丫鬟小姐想要跟著進來,卻被小廝攔在了外麵,這茶樓本是夏侯家的產業,在夏侯湛等人進來之後,掌櫃的就已經清了場,原因無他,夏侯少爺不喜歡嘈雜的環境,那些丫鬟小姐隻好不舍的看了一眼茶樓,轉身離去。
上得二樓,楊容姬回到她原來的座位上,杯裏的茶水已經涼了,早有小二眼疾手快的換上了新茶,順便將潘嶽和夏侯湛的茶水也一起滿上,一切收拾妥當,小二才一聲不吭的退出了房間。
“好茶!”夏侯湛品了一口,眯起眼睛,一臉的享受,能擔當起夏侯湛這句好茶,可見這茶當真是不俗,夏侯家族和楊府一樣是名門望族,而夏侯湛作為嫡長子,在富貴溫柔鄉裏長大,飲食用具樣樣都是極好的,能讓吃慣了世間珍饈,喝慣了世間茗茶的夏侯大少爺開口稱讚,也不愧於掌櫃的將珍藏的茶葉也拿出來孝敬他的心思。
楊容姬深深的看了一眼潘嶽,沒有說話,潘嶽射出的雖然是石子,但是如果沒有足夠的腕力,也很難將石子射到二樓的窗欞上,其力度和準度都拿捏的相當到位,想必他的箭術一定很好,小小的年紀就能達到這個地步,當真是不簡單啊!人們都被他刻意營造的年小貪玩的外表騙了。隻是他為什麼隱藏實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