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忽然間,羅淩的麵色直接大變,他發現了前方有著一大灘血跡,而且那裏還有著碎裂的衣物和一個箭壺,箭壺中的長羽箭正和羅懷山在外打造的一模一樣。
“父親……”
羅淩急忙走到血跡處,那灘血跡已經幹涸,他急忙將碎裂的衣物撿了起來,放到眼前仔細地查看了起來。
漸漸地,羅淩的身體顫抖了起來,他的眼睛也漸漸泛起了紅來,他還清晰地記得羅懷山從小路踏上懸崖的情景,而羅懷山所穿的衣物正和他手裏的衣物一模一樣。
“父親!”
羅淩的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接著他就緊拉著紅兒快速地向著前方跑去,他要去確定一下羅懷山是不是還活著。
“父親……父親……”
忽然間,羅淩一下子就停了下來,他鬆開了紅兒的小手,渾身無力般地向著前方走去,他的眼中流出了淚水,一直都不停歇。
“哥哥……”
紅兒愣愣地看著羅淩的背影,她覺得羅淩似乎遇到了什麼大事情一般,接著她就急忙跟了上去,她想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父親……”
當走到一堆灰燼之處時,羅淩突然一下子就跪了下去,他眼中的淚水也一下子就變得模糊了起來。灰燼之外有一小截斷裂的長弓弓身,而那弓身內側還有著一個並不明顯的刻字,那個字正是“山”字。那個字他很是熟悉,因為他就曾用那把弓練習過射術,而那把弓正是羅懷山之物,此時的一切都已表明了羅懷山很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
漸漸地,羅淩的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劇烈,他的雙眼也越來越紅,他的淚水中開始出現了血絲,而且血絲越來越多,最後流出的就像是血液一般。
“哥哥!”
紅兒急忙上前呼喚了一聲羅淩,她感覺到了羅淩的氣息在浮動不已,那可是即將走火入魔的征兆,她必須想辦法將羅淩喚醒,不然後果極其嚴重。
“紅兒,你就呆在這裏等我,聽話!”
突然間,羅淩站起了身來,隻是他的身體依舊在顫抖著,他回頭看了一眼紅兒,接著他就頭也不回地向著通道前方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迷霧之中。
“哥哥……”
紅兒的臉上露出了懼色,羅淩看向她之時,她用靈目術看到了羅淩那雙紅得發亮的眼睛,她的眼中流下了淚水,但她還是一咬牙悄悄地跟了上去……
在通道的最前方,那裏是一個怪異的如祭祀之地般的巨大的長方體空間,有著兩人在分別攻擊著兩個足有五米之高的白玉石人,而兩個白玉石人之後則是一高台。高台之上有著一個漂浮著的圓形半透明光罩,光罩中有著一口一米長的紫玉小棺,小棺之上有著紫色毫光,其上還有著一塊巴掌大的紫色玉印,紫玉印之上有著紫色光暈,一看就是不凡之物。
兩人一人白衣一人黑衣,白衣之人是個老者,他的身外有著一橢圓形的光罩,他手捏劍指對著身前不遠處的白玉石人接連劃動,控製著一把散發著黑氣的黑色長鐮左右忽閃地攻擊白玉石人。黑衣之人的麵容似乎是被水一般的東西遮擋了下來,他右手中握著一把青白色短尺,短尺在他手中輕顫不已,其中飛出了一道道尺影不停地攻擊著前方的另一個白玉石人。
兩個白玉石人全身都是符文,但白玉石人的身體極為堅硬,被攻擊之後皆是火星四濺。白玉石人也在反擊,兩隻巨大的手掌或拳、或掌不停地擊打著黑鐮和尺影,其雙眼中也不時發出金色的光束攻擊向兩人,但黑鐮飄忽之極,偶爾被攻擊到也會閃到白玉石人背後偷襲一次。而尺影被撞碎之後皆會爆炸,後麵還會有尺影陸陸續續地繼續攻擊。
金色光束速度極快,但每次都被兩人險之又險地躲了過去,兩人又換一個地方繼續攻擊。而白玉石人每次受到攻擊,其身上的所有符文都會閃一下,似乎是符文的能量抵消了攻擊般。
“有人來了!”
突然間,白衣老者的臉色變了變,他感覺到了自己在通道之外布置的禁製被破開了,而且還是相隔近一百米的兩層禁製接連被破開,他明白了外界一定是來了高手。他以為是黑衣之人來了幫手,他急忙對白玉石人發起了驟風暴雨般的攻擊,也直盯盯地看著白玉石人身上不停閃耀的符文。
“終於找到了!”
白衣老者忽然大喜,在黑鐮攻擊到白玉石人的右耳之處時,白玉石人渾身都是一震,接著他就控製黑鐮虛晃了一下又直接將白玉石人的右耳撞碎,緊接著白玉石人就倒了下去,白玉石人身上的符文也沉寂了下去,而黑鐮也一閃就回到了他的背後。
“哈哈,寶物是我的了!”
偏頭看了黑衣之人後,白子彬滿臉都是興奮之色,接著他就急忙向著高台暴衝了過去。
“白子彬,之前可說好了要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