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道夫一臉陰沉,看了郝染半響,才憤怒的說:“你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爸......”
“確實我一開始並不是很讚同你嫁給正岑,但是既然已經嫁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如果正岑願意離,你們就離,不願意離,我也不管,你們之間的問題為不應該找我。”
韓道夫一副不會幫忙的姿態,郝染突然顯的很激動,伸手去抓住韓道夫:“爸,你不能這樣,你知道我是希希的母親,怎麼可能再當你二兒子的妻子,我們當初隻是假結婚的,我如果當初知道韓正岑是那種人,絕對不會答應嫁進去,你們一家人怎麼可以這樣?”
郝染抓住韓道夫的衣服是一個勁的搖著,雙眼噴著怒火。
韓道夫對郝染的舉動有些吃驚,在他意識裏,她是從來不會這般冒失的,現在是怎麼回事?
眼前的人幾乎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郝染,急怒的扯住郝染的手。
“你這是做什麼?”
他話剛落,郝染因為拉扯,從床上掉了下來,韓道夫是個見過大場麵的人,但還是第一次見人在他跟前如此,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但還是趕緊彎下腰,去扶郝染。
“你別這麼激動,有什麼話好好說。”
郝染也順著他的挽扶,站了起來,但她的目光卻落在韓道夫的肩膀上,神情幽怨。
“我在韓家每天過的壓抑,現在竟然得出一身病來,你們是不是真的看到我倒下起不來才罷休。”
說話之間,郝染的視線依舊在韓道夫的肩膀上移動著,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隻是片刻,她的眼神裏多了一份失望。
“你這是什麼話,你當初是帶著目的嫁進韓家的,現在目的達到了,就想撒手,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
韓道夫也點激動,怒瞪著眸子。
郝染似乎冷靜了,幽幽的說:“可最後不沒出一分錢麼。”
“別忘了楚熠也是韓家人,他的的錢即是韓家的錢。”韓道夫吼道。
對他對立而站的郝染,嘴角突然泛起一抹鄙視:“如果他沒成功,或許要從你口中聽到這句話,可能沒機會吧!”
韓道夫看見郝染神色平靜了,便說:“不管以前怎麼樣,但現在他回韓家了,就是韓家人。”
“他為什麼回韓家,我想這點你心裏跟明鏡似的。”
“郝染,如果你叫我來隻是想勸我答應你們離婚,你就別浪費心機了,我不清楚你跟阿熠現在是什麼情況,但是現在他已經另擇她人了,你就好好的跟正岑一起生活吧!”
郝染甩開了韓道夫的手,坐回病床上,冷若冰霜的說:“難道你就沒感覺到這樣硬生生的生活在一起很壓抑嗎?”
“隻是心境問題,而且希希是你兒子,你難道就不想跟自已的兒子生活在一起?”韓道夫反過來勸說郝染打消離婚的念頭。
郝染聽了這翻話,知道希望渺茫,也清楚韓道夫的立場,不管怎麼樣,從他身上找不到解決的出口。
“我當然想跟自已兒子一起生活,但是不是在韓家。”
“我清楚阿熠的轉變對你有打擊,還有他一直隱藏的身份,你都不能接受,所以才會在那晚進醫院,但你對外是正岑的妻子,所以別忘了分寸,我要說的都說清楚了,你自已好好想想。”
韓道夫說完,轉身往門口走去,那樣子是一步也不願意多呆。
看著他走出病房,郝染往床上躺去。
這次沒能找到她要的東西,看來隻能另想辦法了。
看來韓道夫還是蒙在鼓裏的,他並沒有聽說她的身份,在他眼裏,她隻是接受不了楚熠另擇他人。
或許,在其他人眼裏也是這般。
這樣很好……
下午,郝染讓謝芯接希希,謝芯卻一臉狐疑。
“染染,昨天傍晚你很奇怪,為何看見希希流淚,後來把我支開了,你又昏倒了。”
郝染看著謝芯,故做輕鬆的朝她閃了閃眼。
“我昨天是見到兒子太激動了。”
謝芯搖了搖頭,“你不是每天見我的小帥哥的嗎?至於這麼激動麼?”
“你也知道的,人家可是從鬼門關走了一圈,見到兒子能不感概嗎?”
“真的是這樣?可我怎麼總覺的你暈倒跟楚熠有關呢?是不是那些報導是真的?”謝芯探長脖子問。
“我的姑奶奶,你的想象力豐富的過剩了。”郝染特麼的剜了她一眼。
謝芯望著固守城池的郝染,嗡嗡嘴,斜著眼,一副沉思。
郝染推了推站在她身旁的人,很特麼的說了一句:“好了,真的沒事,你也知道,我有什麼秘密不告訴你的。趕快去接人,一會他就被接走了。”
這話倒是,郝染有秘密都會告訴謝芯,同時謝芯還會當她的參謀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