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她一直都會在他的掌控之中,卻不想有一天,她竟然對他說出那些狠心之話,說她對沒有能力的男人不感興趣!!
對他也隻是一時貪新鮮而已,而她真正愛的人是有家底之人,如肖正毅這般的這境,當初聽到這翻話,他起初是半信半疑,原本以為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所以才會想離開他。
但他並沒有離開,而是對她更好,但是當有一天,撞見她與肖正毅抱著在床上時,他終於知道她的本性,原來她與那些千金小姐根本沒有任何區別!!
可是,現在他的能力強大到無人能抵抗,可以決定任何企業存亡時,他卻遲遲沒有對郝氏下手,還與她在這兒周旋呢?
現在一切好像有些偏離了他最初的本意了,是他太過仁心了,郝氏必須該得到懲罰了。
隻是沒有她參與,這場遊戲玩起來不夠刺激,他必須把她也卷進來,所以他用各種方法逼她回到郝家庭。
但是她好似沒有回去的打算,究竟是為什麼呢?
她為什麼會離開尚家?
從暗中調查的報告來說,郝家對外公布是她在出國留學,但她卻出現在這兒?
他離開後,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楚熠頻繁吸吮著手中散發煙霧的煙蒂,沉浸於自個兒的思緒中,滿滿的線條,繞不開。以至對慢慢朝他踱來的身影未曾察覺,直到那身影近到他身旁,才驚覺反應。
隻是反應過來時,已有一條長棍揮了下來,他隻好用手接住那落下的木棍。
“shirt”他怒火的爆了一句。
接著一個反擒,將拿棍子之人快速壓在身下,軟軟的觸感讓黑暗中的他開始呼吸急促。
他心裏明了拿棍之人是誰,心裏暗襯,這個蠢女人想謀害他不成?要不是他反應快,說不定已血流成河了。
想到這,怒火將剛剛維持的理智全數湮滅,低首攫住她的嬌唇,以此來懲罰她,但卻不想勾起深處的怒火,盡情吸取口中的甜汁。
郝染剛被楚熠擒住時,滿眸慌亂,但是緊接著熟悉的氣味,她才稍為安心些,但是片刻他的粗暴略奪,又讓她驚慌失措。
她想要掙紮,隻是力氣抵不過他,成了砧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他宰割。
他清晰可聞的氣息再次將她攪亂,腦中徒留一片空白,隻有他與她殘存的暖昧頹靡氣息,在這個沙發周圍彌漫,漸漸往四周散發,最後充刺整個辦公室。
楚熠隻覺的一個吻已無法滿足內心深處的怒火,他希望更多更進一步的排泄,衣物包裹下漫妙的曲線,觸過他大掌的神經末梢直達他的大腦,頓時火花四射,無法控製局勢。
大掌一揮,她身上的外套被一扯,卻不想裏頭還套著一件白色雪紗襯衫,他心底暗咒一聲。
“該死的,穿的這麼嚴密……”
楚熠起身扯開身上的縛束,這個空檔讓郝染扯回了些思緒,三月乍暖還寒的空氣刺激在她的皮膚上,一陣激淩,她反應過來。
“楚熠,你別這樣!!”她顫抖著出口。但一切都顯的那麼蒼白無力。
可是楚熠已無法停止,再次猛攻卷襲她的身軀。
她心慌驚措,腦中響起他的回歸隻是為了報複。
想到此,她掙紮再次開動,可饒是她這般理智掙紮,都無法撼動他半分,她慌了。
“楚熠,你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她怒吼著。
她的吼聲,在這空蕩的總裁辦公室顯的驚悚尖銳,但卻無法刺醒失了理智的男人。
郝染酥麻疼痛的扭曲著身軀,嘶啞叫著:“楚熠,你放開。”
但楚熠已被怒火支配,哪裏能聽得進去她的話。誰知,在這關鍵時刻,一聲咳嗽聲從門口傳來……
這聲咳嗽聲傳進了郝染耳裏,心中一驚:“楚熠,有人來了!!”
她的話剛落,就傳來熟悉又陌生的男音:“你們繼續,我什麼也沒看見。”
這聲音讓楚熠即時偃旗息鼓,他暗咒一聲:“該死的陳湯!!”
郝染卻萬分感謝陳湯的適時出現,不然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製止楚熠。
楚熠陰沉著臉從她身上起來,黑暗中快速拿起他的衣物穿了回去,而郝染卻找不見自個的外衣,隻穿了內衣褲,接著在黑暗中摸索著不知著落的外衣外褲。
穿好衣褲的楚熠看著她那窘樣,煩燥拿起被他甩的遠遠的衣物丟給了郝染。
郝染一臉窘迫,幸好在黑暗中,不然她就自個挖洞了,穿完衣物,快速往門口奔去,而此時陳湯已躲進了自個兒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