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下的肌膚滑膩如玉,卻帶著微微抗拒的顫抖,這不禁激發了他的征服欲,他的手掌從輕壓變成摩挲。
逍瀟立刻閃過身子,躲過那讓她覺得很不適的觸感。
“皇上……你晚些,晚些時候再來。”逍瀟低低地說道,她知道她住在這個地方是躲不過這一遭的,都半年了不能總因月子落下的病來回絕他。
兩個知事男女背著孩童打著啞謎,誰都知道“晚些再來”是何意。
尚俊卿瞬間心情大好,頭感覺都不怎麼疼了,他道:“那你好生準備,朕晚些時候再來。”
天黑透之後,尚俊卿來到這處偏殿,剛進門,殿中僅剩的一豆燭火被吹滅,立時漆黑一片。他剛想開口喚人,鼻端忽然縈繞著一陣藥香,而此時他也適應殿中光線,借著月光看見一個女子勾著他的腰帶把他往內室引。
他微微一笑,民間女子當真要比這宮中被規矩束縛的嬪妃有趣兒得多。
還未走近床榻,那女子回身伸出雙臂將他脖頸勾住,兩人便順勢滾在一處。
“表哥,哥哥……”她在他耳邊輕嗬。
他眸色一暗,怪不得宋溫如那樣一個人都能為她神魂顛倒,果然會抓男人的心,他極愛聽她這樣叫他。
……
次日,尚俊卿是被門外的太監叫醒的,醒來時,逍瀟正在鏡台跟前梳頭,隻留給他一個背影,雖然此時她穿著中衣,連脖頸都被頭發絲蓋著,但白日越是規矩地像個閨秀,他就越貪戀她晚上不一樣的滋味兒。
服侍的宮女魚貫而入,他不便多言語,收拾妥當之後,他丟下一句“晚上還來”便離開了。
逍瀟握著梳子的指節泛白,剛那兩道精光一直在她身上逡巡,她從鏡子裏看得清楚,實在是有夠難受。
“你出來吧。”
這時從一個掩著的辟角中緩步走出來一個宮女,即便已經穿戴整齊,但仔細瞧還是能瞧出端倪,立領之下都藏不住那紅痕。宮女緩緩垂下頭,倒也不能怪她,皇上行房時,好像特別喜歡她的脖子,不是掐著就是親著。
“沒懷上龍嗣之前你不要聲張,否則我保不了你坐上妃子之位。”
“奴婢知道了。”那宮女恭敬地說道,若不仔細分辨,居然兩人的聲音別無二致。
“還有……每晚我都在,你不要太過,你勾他一次又一次,他就厭得快。”
宮女嚇得趕忙跪下:“奴婢沒有,奴婢都是遵照郡主所言行事,是……是皇上要得勤。”
“那就要懂得拒絕。”
前世因為尚俊卿的聲音與宋溫如相似,讓她誤會宋溫如這麼多年,此生她要利用這一點。
以後尚俊卿三日裏必有一日宿在這個偏殿,一個月後,逍瀟告訴他,她有身孕了。
“皇上一直想讓宋溫如前來替您分憂,妾身倒是有個好辦法。”逍瀟說道,“您就寫信知會他,妾身有孕了,他必來。”
尚俊卿不解:“為何?”在他初掌大權,大胤被暴亂攪得百廢待興時,他便著人去“請”宋溫如回朝,宋溫如一口回絕。
之後西境各州郡先發展起來,他知道這是宋溫如的手筆,他從不懷疑他的治世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