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羽感歎這個男人果然是禍水,她和他相處了三年,雖然不是每天低頭見抬頭見,可那也是經常看到,按理說,就是什麼絕世美男她該也看厭了,可她怎麼覺得眼前男人每做一個動作都能給人驚豔感,賞心悅目十足。無關長相而是氣質和氣度。這種東西就像是融入了他的骨,貴氣優雅,特別是這幾年他身居高位,氣勢渾然,一個眼神就能讓人震懾十足。她突然有一種直覺:和這個男人上床是不是她占便宜了?其實說實話,這種男人不是能談感情的,但可以談人生,與他接觸,她覺得他是一個特別有責任感的人,意外的“專一”,既然選擇和你結婚,就絕不會容許背叛,你也不需要擔心這個男人會在外麵紅旗飄飄,而且那張臉又養眼,就從長相來看,在全世界想找這麼好看的男人也是有些困難,更別說找同他一樣骨子裏渾然的風度的男人就更不可能了,這麼想著,她越發覺得自己是不是占便宜了。其實就這麼平淡過一輩子也不錯,不談感情,隻是兩人相互搭個伴。
她想的太入神,下意識根本忘了回答他的話,等回神才覺得自己跑神了,眼見男人漸漸沉下的臉,她立馬回神點頭,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其實現在更好的辦法是轉移話題,可不知道為什麼在顧溪墨麵前,她總覺得沒有什麼可以說的,這三年兩人說話寥寥可數。
顧溪墨見她走路的姿勢眉頭微蹙,若有所思看她,驚羽覺察到他奇怪的眼神,見他盯著她走路的姿勢,想到什麼,臉色有些尷尬,掃過桌上擱著的熱牛奶和剛烤好的土司,隻能硬著臉皮轉移話題:“早餐你已經弄好了?那我去喊小湛起床!”
男人聽到她說話,皺起的眉頭沒有絲毫緩和,視線盯著她的背影,突然大步走過去抓住她的手腕,嗓音低沉:“我去,你先坐下吃。”說完不等她回答,往拐彎處進了小湛的房間。
驚羽還能感覺手上冰涼的溫度,如同他人一樣,冰涼沒有溫度,她也不矯情,拿起玻璃杯抿了一口熱牛奶,頓時渾身舒服,眼睛不時盯著入口等小湛出來。
沒過一會兒,小湛被溪墨牽著走出門口,她已經自個準備好書包和東西了,放在客廳沙發上,然後走到餐桌旁喊了一句大嫂。
驚羽一向對誰的感情都很冷淡,哪怕最初對旗函這個她曾經喜歡過的男人,就連對她母親她也沒多少熱情,極少主動,當然和她母親關係淡也有其他原因,可她偏偏很喜歡小湛這個孩子,簡直視如己出,有時候在馬路上還以為兩人是母女,所以她一看到小湛,唇邊就忍不住帶著幾絲笑容,招手讓小湛旁邊坐,把土司放在她麵前還有油條,她一直記得她很喜歡吃油條。
“謝謝大嫂!”小湛小大人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