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視力有受到虹膜異色症的影響嗎?我聽說會有影響的。
A:隻有一部分特殊病症造成的虹膜異色症才會影響視力。我是先天性的,不會影響的。
Q:鏡像人很少見呢,有調查過鏡像人的記錄嗎。
A:有哦,但自己也沒有太多調查這方麵消息的資源。唯一的發現就是學園都市還有幾個鏡像人,比想象中要多啊。
Q:有沒有失落的時候?當感到失落時會去什麼特別的地方?
A:當然有,不會去什麼特別的地方。對我來說我很幸運的一點是,通常在我心情低落的時候,兄長大人都會陪伴在我的身邊安慰我。
Q:穹乃你對心理學有沒有了解呢?有的話了解到什麼程度呢?
A:沒有太多了解,心理學部分是食蜂同學擅長的範疇呢。
Q:對嘰鹽碧學姐有什麼看法?
A:對嘰鹽學姐不是太了解,不過感覺是一位溫和的前輩。似乎和學園都市高層有聯係的樣子?
Q:海原學長在你印象中的是什麼樣子的?
A:可靠,體貼,溫柔,非常值得信賴……兄長大人很厲害,也很受歡迎。我也有些過於習慣於依靠他了,這樣真的不太好(笑)。
Q:到底是如何操縱能力的?
A:廣義相對論作為基礎,加上圈量子理論和弦論。
Q:既然有使用弦論,那運用能力時能夠感受到(觸摸,看到或聽到)“弦”嗎?
A:那是不可能的。感覺你好像有些誤解這個理論了啊。(笑)
Q:是否會覺得使用能力困難呢?
A:實事求是地說,引力係統的能力確實是有些困難。主要是數學上的難度。
Q:為什麼不嚐試讓美琴學會量子電動力學呢?
A:因為難度超出了想象。現在的規範場理論和廣義相對論的對比,要評價的話……廣義相對論有點理智的看到都退回去了,規範場論還有不知死活的踩進去,大概是這樣吧(笑)。其實認真地說,雖然難度很大,但人類不可能任憑自己被擋在門外,總必須有去嚐試人打破這道障礙才行。我很崇敬擁有如此勇氣的人,不過這可不是隻靠勇氣就能夠做到的事啊。
Q:覺得學習有困難嗎?常盤台的課程很難嗎?
A:這一點我想多說一些。事實上我始終認為學習本身都是困難的,希望輕鬆地進行學習在我看來是不切實際的。如果能夠將學習視為一種興趣愛好,這是學習的動力。擁有足夠的動力,困難的阻礙就會顯得微不足道。所以最好的教學方式是培養興趣,而不是教授知識。常盤台一直在以這個方向為目標,雖然應該說還沒有做到吧。啊,說遠了。(笑)
Q:感覺自己和別人,尤其是同齡的女孩子相比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A:嗯,特別嗎?這麼說起來好像確實有些……是什麼方麵呢?(歪頭)
Q:請問你對這些現有科學理論無法解釋的事物有什麼看法呢?聽說你也有玩塔羅牌?
A:覺得應該有什麼原因導致的。在牛頓的年代如果有人說能量是不連續的,那恐怕也是不科學的吧。我也會玩一下塔羅牌作為娛樂的,普通的大十字比較多。
Q:對自己的崇拜者有什麼看法呢?
A:其實學校裏就有很多,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呢。麵對她們我會有些不自在,我更喜歡普普通通的交流方式。
Q:總感覺海原小姐很傳統呢,是那種機械苦手的類型嗎?
A:不會啊。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嗎?(疑惑)
Q:擅長電腦嗎?
A:還算擅長吧。因為做課題的時候經常要用到。不過當然沒有辦法和初春同學相比。
Q:會玩遊戲嗎?感覺好像不是那種會去遊戲中心的類型呢。
A:會哦,雖然類型單一了一些。我和禦阪同學一起去過遊戲中心哦,不過不像禦阪同學那樣擅長各類遊戲。個人比較喜歡音樂類的遊戲。
Q:穹乃的能力既然能夠讓時間減速,是不是可以讓時間加速呢?
A:不行,這個做不到。
Q:同樣屬於空間能力,白井黑子是否也能像你一樣飛行呢?
A:不是太清楚啊,個人覺得至少從理論上說應該沒有問題吧。
Q:第一次飛行時的心情是?
A:忽然理解了為什麼人類那麼向往天空。
Q:你使用能力的感覺是類似移動身體還是進行想象呢
A:是說空間移動嗎?感覺像是在切換全息投影畫麵吧。
Q:從故事內容來看,你好像會體術?是真的嗎?
A:作為平時體育鍛煉的內容,兄長大人有教過一些。其實常盤台有不少學習過體術的學生,就像灣內同學也接受過兄長大人的指導。
Q:好像聽出了一些問題,常盤台的學生莫非經常處於危險中嗎?
A:一方麵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的考慮。另一方麵,我也不得不承認,常盤台的學生確實非常容易成為眾矢之的。
Q:穹乃參與過常盤台的那個協調訓練嗎?成績如何?會擔任指揮嗎?
A:參加過好幾次。這個訓練並不計算成績,隻用通過和不通過來區分。我確實擔任過好幾次指揮。
Q:對禦阪美琴的觀感是什麼?
A:禦阪同學嗎?是個正義感很強的人,也很有行動力。而且做決定不會猶豫不決,這部分我比不上啊。
Q:那麼對食蜂操祈呢?
A:食蜂同學被人誤解得很深,她的能力也很容易讓她被人畏懼。能夠掌握人心,卻又能夠對自己有所約束的人是不應該遭遇這樣的偏見的。我希望能夠有更多的人理解她,她真的是個很值得敬佩的人。
Q:你們三個LV.5如果對戰起來,誰會獲勝呢?
A:唔,不知道呢,大概要看具體場合吧。能力並不是能夠簡單用強弱來區分檔次的概念。
Q:春上同學的能力好像很奇妙,是真的無視距離的嗎?
A:看你怎麼去理解了。其實並未打破相對論規定的信息傳遞上限,但卻是隱含著某種看上去很像超距作用的現象。這是EPR佯謬帶來的效果,因為阿斯派克特實驗中對貝爾不等式的突破……啊,這個說起來就太長了。具體請查閱相關的資料吧。
Q:當時為什麼會想到去幫婚後呢?總覺得有些突兀。
A:大概是因為我在剛入學的時候也碰到了許多困難吧。總覺得不能坐視不理呢。(笑)
Q:總覺得你有些太重視禮儀了,現在很少有人做得這麼徹底的吧?
A:是嗎?我倒是覺得禮儀是很重要的啊。禮儀本身代表的是一種“節製”,某些方麵也是一種畏懼的體現。我覺得一個人還是需要有所畏懼的。
Q:請告訴我星川未有的圍棋實力。你們平時會下棋嗎?誰贏得多?
A:四段吧,似乎是。當然會,我很少贏。
Q:據說常盤台經常有女性向女性告白的事,有遇到過嗎?
A:咦?這應該是誤解吧?大部分都隻是玩笑或者是單純的感情好而已……應該……(說不下去了)
Q:請問你是不是對白井黑子比較反感?
A:絕對沒有這回事哦。我和白井同學的關係一直都是很不錯的,雖然白井同學有些讓我不太能接受的傾向,但我不會因此而反感她的。不過很奇怪,我記得她剛入學的時候是沒有這種傾向的……
Q:常盤台雖然規定穿校服,但好像對襪子沒有規定的樣子。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