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也真是命苦,可憐哦。”
“也不知道這孩子什麼來頭,他一出生,這蔣家都亂套了。他太爺爺,他爸爸,他.媽媽,都住院,簡直了。”
“閉嘴!”蔣伯園聽不進去了,“滾,都滾!這裏不歡迎你們。”
原本計劃著熱熱鬧鬧的蔣家,一時間竟然冷清到讓人不得不議論紛紛。
偶爾傳來人們口中這“可憐的孩子”的哭聲,都好像有回音似的。
聽起來特別淒慘。
秦桑離開,沒人知道她去了哪兒。
而蔣霆驍更是一病不起,在醫院足足躺了大半個月。
蔣老爺子再次入院,一直在重症監護室。
蔣家股票大跌,人心渙散。
傳言更是紛紛不斷。
月小愛偶爾會來看望這孩子,幫著照顧。
自己家的事情也都暫時擱置在那。
詹士臨已經出院,一直跟著月小愛身後道歉。
聲稱自己著了魔似的。
月小愛也沒空搭理他,暫時還是帶著孩子們和他分開居住。
月小愛每次來看這孩子,就忍不住的流淚。
“唉,怎麼就這樣了呢?”
蔣夫人也漸漸沒了心情,盡管心疼自己的孫子,但是家成了這樣,卻又讓她不得不心生怨念。
蔣伯園這時候卻撐著,一邊忙著照顧自己的父親,一邊又忙著回來顧及老婆和孫子。
他幾次想要找蔣霆驍聊聊,都沒有接通電話。
而蔣霆驍到處尋找秦桑,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沒有看一眼。
可以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兒子長什麼模樣。
他也不關心這孩子長什麼樣,他隻想要找到秦桑。
隻想要知道秦桑到底去了哪兒。
他也更加知道會有人比他更好的照顧這孩子。
外麵的傳言,蔣霆驍已經沒空理會。
找了一個月,秦桑就像消失了一樣,一點線索都沒有。
消失不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這樣消失不見?
蔣霆驍逼問了所有和秦桑有過一點聯絡的人,都不知道。
林於力也跟著找,也沒有任何線索。
這一晚,蔣霆驍再次來到林於力家:“你開門。”
林於力皺著眉頭開了門:“你又喝多?”
“你說,是不是你把秦桑藏了起來?”
“沒有。”林於力矢口否認。
目光一點不躲閃。
蔣霆驍看不出任何問題,也查了林於力,查不到任何和秦桑相關的線索,跌進房間裏。
林於力扶他起來:“我不喜歡家裏有外人,麻煩你出去。”
“我就是外人了?”
“是。”
“好,出去,我出去。”蔣霆驍這麼說,人卻趁機進了林於力的家。
跌跌撞撞,帶著酒氣,將林於力家每個房間都看了一個遍,林於力就站在門口等著他:“看完了嗎?可以出去了沒有?”
蔣霆驍再次確認沒有秦桑的消息,也沒有什麼留下的理由,走出了大門,林於力急著關門,蔣霆驍卻又推住了大門:“等等。”
“出去!”
林於力用力推了一把本就有些醉酒的蔣霆驍,順手將門關上。
蔣霆驍無論再怎麼敲門,按門鈴,林於力都不再開門。
也不知道蔣霆驍看到了什麼,他就坐在門口,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