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知道你啊。你這個那個的女人,不是多得很嗎?”
“哪有,就你一個。可以告訴我你名字了嗎?”詹士臨說著。
“告訴我。”詹士臨見女人沒說話,啄住她一一。
女人吃痛:“啊,疼。”
“知道疼就趕緊說,名字,別在整什麼這女人作為名字。”
說完,詹士臨又咬了一下。
女人打了一下詹士臨的後背:“都說疼了。淩寧瀟。”
“你是不是認識淩岸岸?”詹士臨警惕地問道。
淩寧瀟搖頭:“不認識。”
“巧合?”
“什麼巧合?”
“沒什麼。鑒於你這名字,我覺得你需要好好被收拾才行!”
“啊!”
不論淩寧瀟怎麼罵怎麼打怎麼反抗。
詹士臨解決之後,心情好很多。
望著淩寧瀟身上一點兒淤青,丟下一疊錢:“買點藥擦。”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為我的動作粗魯,表示一下。”詹士臨看著淩寧瀟,“別那種眼神看著我,不然我還會繼續粗魯。”
“拿著你的錢,滾蛋!”淩寧瀟抓起床上的錢,朝詹士臨甩過去。
詹士臨冷哼:“好,滾蛋。馬上。”
穿好自己的衣服,詹士臨速度極快地離開。
淩寧瀟瞥了一眼錢:“小氣鬼。”
接著撥通了一個電話:“晚上喝酒去唄。”
“難得約我。”
“去不去嘛?”
“去。幾點。”
“十點,老地方。”
“好。”
淩寧瀟定了個八點的鬧鍾,倒頭就睡。
詹士臨讓人查了淩寧瀟,發覺和淩岸岸確實沒什麼關係,才算放點兒心。
越來越能體驗到這種刺激的詹士臨,開車回家的路上,想到下午見月小愛的情形,又看到自己父母來電,煩躁不已:“喂?我找她了,她死倔的,不理我。還潑了我一身水。總之,這事兒晚點再說。我最近忙。先不說了,開車呢。”
詹士臨說完又給月小愛打了個電話,月小愛接了:“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有完沒完?”
“你有完沒完?”月小愛的反問,讓詹士臨緊急刹車,他心裏一緊張,想得多了一些,以為月小愛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我怎麼就有完沒完了?”
“出.軌出到你這樣理直氣壯的,詹士臨,我真是小瞧你了。好,沒什麼好說的,明早民政局辦手續,誰不去誰孫子!”月小愛吼完,就掛斷了手機。
她都忘了在樓下坐了多久。
急忙給自己重新化了個妝,遮擋一下自己這紅腫的雙眼,又深吸了幾口氣,好讓自己一會兒說話的時候,可以平靜一些。
“不好意思,回來有些晚了。他們沒吵到你吧?”
“沒有。他們表現極好。那你們回去小心,我還有些事情要忙。”林於力看出月小愛哭過,但是並沒有提及,隻是眼神裏多了一分擔心。
月小愛帶著孩子們回到住處,等孩子們睡著,她一個人坐在沙發,第一次認真地思考,離婚,這兩個字!
她的心,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