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聽著,好像我有點兒虧?”
“不虧。你有我,虧什麼?”
“那保姆費用,支付一下?”秦桑伸出自己有些微胖的手,蔣霆驍捏著她肉肉的手,“支付得不少了。看你的手,現在很好捏。肉肉的。”
“你是在變相的說我胖了嗎?”
“是有這個意思。”
“活膩了?”
“那倒沒有。覺得你現在胖胖的,挺可愛的。”
“說假話,打個草稿再說。”
“沒說假話。連這臉上的小點點都顯得俏皮。”
“感覺不愛了。”秦桑掙紮著要離開。
蔣霆驍又親了她的臉龐一下:“真的,我說得是心裏話。”
“據專家說,你說的這些是違心話。”
“什麼專家說的,我這些話還真就是真心話。”
“意思是,我遇到你這好男人要好好珍惜的意思嗎?”
“哎,是的。”蔣霆驍很少笑,這時候展露一點兒笑顏,秦桑翻個白眼,“就知道你是想要往自己臉上貼金。”
“經常貼貼才行。不然,你像剛剛那樣,不愛了,怎麼辦?”
“油嘴滑舌,你現在倒是學得很好。”
“嗯。”蔣霆驍鬆開了秦桑,走向行李箱,“行李收拾好了?我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漏下?”
“沒有的,我都檢查過幾次了。你要是真的很空閑,去做早餐吧。”秦桑攔著蔣霆驍,不讓他靠近。
蔣霆驍被攔著,也隻好作罷。
吃過早餐,秦桑問蔣霆驍:“你不是說一早區公司嗎?”
“不了。昨晚安排好事情了。”
“哦。那好。”
“幾點出發?”
“十點吧。你不用操心了,我全程都已經安排妥當。十點,家門有司機來接。”
“好的。”蔣霆驍看到自己手機在響,“我去接個電話。”
“嗯,去唄。”秦桑沒多想。
蔣霆驍走到書房,才接了電話:“有什麼事?”
“你上次說的話,我還記著的。你別說你不知道他們在哪兒,告訴我地址,我省的麻煩。”
“你現在在我這,問不到任何消息。”
“我的事兒,是你家秦桑告訴月小愛的吧。”詹士臨這兩天琢磨著,想到淩岸岸之前提到關於秦桑的事。
“你的什麼事,她要告訴月小愛。她每天都和我在一起,沒空操心你們家的事。”
“隨你怎麼說。淩岸岸和秦桑是同學,那天,她們本來約了見麵,但是秦桑臨時說有事不見,這我才有了機會和淩岸岸去京都旅行。如果從一定程度來說,秦桑給了我和淩岸岸在一起的機會,你說是不是?”
“我看你需要去看看心理醫生。”蔣霆驍完全無法認同詹士臨的腦回路,甚至懷疑,這個人到底還是詹士臨嗎?
他怎麼一下子變成這樣。
“這麼看,你是不會告訴我了?”
“詹士臨,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以前那個對工作認真負責的詹士臨呢?”
“我現在依舊可以對工作認真負責,是你取消了我所有的工作。”
“以你現在對太太孩子的態度,我真不能相信你會對工作認真負責。”
“一碼歸一碼。我打這個電話,也沒抱希望你會告訴我,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