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名字?”詹士臨接過來自己的手機,看著這女人輸入的號碼。
“你膽子還真大。隨便誰,你都敢睡?”女人笑著起身,“你既然這麼不介意第二次,我也不會介意第二次的。拜。”
“這麼早哪兒去?”
“上班咯。”女人一直笑著。
“什麼地方上班?”
“查戶口嗎?”
“我挺介意你留這麼一個名字給我。”
“介意那就不要聯係咯。”女人倒是灑脫的很,說著已經離開。
詹士臨看著手機上存的那個名字,就忍不住的想笑,不禁自言自語道:“這女人,嗬。”
她給他存的電話號碼是可以撥通的,存的名字就是“這女人”三個字。
詹士臨也懶得去追究。
當晚,他再次來到那酒吧,問吧台自己熟悉的調酒師:“昨晚睡送我回去的?”
“不記得了?”
“嗯。”
“別說,那美女也算是不錯的。經常來,但是大多時候都一個人,很少和人說話。昨天也奇了怪了,你醉成那樣,她就過來和你說話什麼的,問你住哪兒。”
“後來?”詹士臨挑眉,喝著杯中的酒。
“後來你們就離開了啊。她沒送你回家?”
“看你的壞笑,想什麼呢?”
“我沒想什麼,倒是你在想什麼。你找她啊?”
“她叫什麼名字?”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記得有一次,她坐在你旁邊那位置喝酒,有人好像認識她,喊了她一聲,邊初秋。她都笑得很尷尬似的。可能沒想到在這會碰到熟人。”
“男 的?”
“還真是男的。挺帥的。”
“這你都記得?”
“那必須記得。誰讓帥呢?”
“走了。”詹士臨說完離開酒吧。
連續快半個月,似乎沒有月小愛的嘮叨,沒有孩子們的吵鬧,他從開始覺得舒坦,到現在覺得有些無聊。
即便是淩岸岸和昨晚那女人給他一點兒新鮮感,可是,過後,好像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麼。
他嚐試用那號碼查找微信,還真有。
他坐在車裏,添加對方為好友,等待通過。
等了五分鍾,沒通過。
他準備找代駕來幫他開車,送他回去,對方通過了好友驗證請求。
“在哪?”詹士臨問。
“家。”
“我在昨晚的酒吧。”
“哦。”
詹士臨覺得對方好像很冷淡,忘了昨晚的事情一樣:“來嗎?”
“不了。睡覺。”
“一起啊?”
“想得美。”
女人直接拒絕。
後來,詹士臨再發什麼,她都沒回複。
覺得無聊的詹士臨嚐試聯絡淩岸岸,也沒人回複他。
回到家中,詹士臨洗了個澡,拿起手機,靠著床背,給月小愛發了個信息:“你鬧到什麼時候?還不回來?”
月小愛看到詹士臨的消息,猶豫了一下,沒回。
秦桑和她在吃宵夜,秦桑看到月小愛有點兒心不在焉時不時去看看手機:“怎麼了?”
“沒事。就詹士臨發了一條信息。”
“什麼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