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這麼多啊,那不是要了我的命?”秦桑匆忙起身,仿佛十分焦急,像是磁鐵的另一半極快的速度黏了過去。
手剛剛要抓著蔣霆驍的胳膊,卻被蔣霆驍嫌棄地甩開。
蔣霆驍側身,微微勾起右邊的唇角,不明顯的弧度,很快恢複原來的冰冷麵龐:“意料之中。”
隻是,蔣霆驍分明從餘光中瞟到秦桑那不經意間顯露出來的不慌不忙,盡管她的動作誇張,表現得異常慌亂。
她套上那凸顯身姿的睡衣,不慌不忙湊近蔣霆驍,大紅色的指甲一點一點的順著蔣霆驍的膝蓋往上,指肚輕觸著他的肌膚,眼看著就要碰到那關鍵部位,卻忽然收了手:“驍驍,乖,等我哦。”
“你還有兩分四十秒。”蔣霆驍一直不動聲色地瞧著她這曖-昧的舉動,喉結輕微的滾動,“兩分三十秒。”
秦桑像是篤定這錢,蔣霆驍扣不著似的。
笑得像盛開的罌粟,起身,頭發隨意的攏在耳後,束起。
正要走出屏風,卻被蔣霆驍喊住:“站住。”
“嗯?”秦桑一轉頭,隻見飛來一東西,還沒看清楚,下意識去接,速度極快接住了這飛來的東西,握在手裏,才知道是衣服——蔣霆驍的西裝外套。
“穿上。”蔣霆驍沒想到這女人穿著一件性-感睡衣就想直接走出去?
外麵除了女人,還有不少男人在的。
秦桑仍舊笑著,將西裝外套隨意的套上。
這種隨意,讓蔣霆驍看起來有一種莫名的煩躁感,他分明從秦桑的眼神兒裏看到了嫌棄兩個字。
“你在嫌棄我的西裝?”
“哪敢,隻是,給的方式太粗魯。”
要知道,蔣霆驍的西裝從來沒有給任何一個女人穿過。
她秦桑可是第一個,不感恩戴德,居然還敢嫌棄?
秦桑連西裝扣子都沒扣,徑直往外走。
隻感覺到撞到了牆一樣的東西,還踩到了什麼,沒站穩,趔趄了一下。
蔣霆驍看著秦桑往後倒,眼看著就要摔倒,他還是沒忍住伸出手,拽住了自己的西裝,順勢將秦桑帶進了他的懷裏,秦桑柔軟的一片風光頓時一覽無遺,正好抵在他那結實的胸膛,秦桑仰著頭對上他的目光,聽著他的質問:“粗魯?不如,當著他們的麵,對你粗魯一次如何?”
“您說得是要當眾C我嗎?”秦桑不躲,反而湊近他,唇已經觸碰到他的下頜。
下頜傳來一陣貓抓在心上似的癢,蔣霆驍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又頃刻消失:“你更粗魯。三分鍾結束,二十萬恐怕是不夠扣。”
“清婉妹妹可是哭得更大聲了呢,您不心疼,我作為一個粗魯的女人實在聽不過了呢。”秦桑隻字不提扣錢的事兒,出乎蔣霆驍的意料之中,這讓蔣霆驍有一絲的不爽。
這個女人,不是愛錢嗎?這會兒,竟然不急不慌的,有什麼企圖?
“我不喜歡自己的東西,別人碰。”蔣霆驍說完,自己都納悶為何說了這麼多話。
秦桑有些微涼的手掌抵在蔣霆驍的胸膛,輕輕推開:“驍,不知道的還以為您這是在吃醋呢?”
吃醋?蔣霆驍字典裏第一回有這麼一個詞,冷哼,捏著秦桑的下巴:“你是我的東西,就是東西。”
眼神兒裏滿滿的冷酷,就是想要她秦桑明白,對於他蔣霆驍,秦桑,隻是物品,是可以隨時舍棄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