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將領道:“在下原來氏複姓耶律。我以前叫做耶律鷹。可是袁大人對在下是恩重如山。我沒有辦法報答他的大恩大德。因此,我已經拜袁大人為義父,我的名字就叫做袁鷹了。既然大人們喜歡。好!那我的方天畫戟來!”
我心中大驚,什麼方天畫戟,那不是呂布的麼。這到底氏怎麼回事。看來,是我自己束縛了自己的手腳。我一直都認為我可以知道以後的事情,所以對有些細節的要求不是很夠。如此,我下一步,不!應該是這一步,我就要把的部隊中的斥候和飛龍軍的部下們下放下去。讓他們大量的收集各方麵的資料。否則,我的今後,會因為我的自以為是,而遭受到滅頂之災的。可是我知道現在都不明白,這個袁鷹是怎麼得到呂布的一套行頭的。這肯定裏麵有問題。
麵對著這身著原本屬於呂布鎧甲的袁鷹,我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不過,我也不好在這個場合什麼事情都打破沙鍋問到底,這樣做,在當時是有失身份的。因此,我隻能看時機在提問了。
袁紹看來是非常器重這個武將,就見他嗬嗬笑道:“那麼袁鷹將軍你就給我等展現一下您的風采吧。”
那個袁鷹倒是有點氣量,也是有些見識的。就見他施禮道:“主公,各位將軍都是行家裏手,我在這裏舞槍弄棒的,可真是貽笑大方了。而且,也有失這裏的氣氛了。”
我道:“是啊。這裏又不是鴻門宴,本初又不是項羽,要什麼項莊啊。”
袁紹嗬嗬道:“這倒也是!又被你給將了一軍啊。”
我道:“這裏是我們合作的地方,我認為應該來些歌舞……”
袁紹眯起了小眼說道:“孟德,這我也帶來了。保證讓你是大開眼界。”
作為一個歌女,我本來隻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丫頭。可是我已經是第二次這樣出來給重要的客人演出了。聽說,今天這個人非同一般,雖然不是天下的至尊,也是一個極為了不起的人物。可是我第一次不是給了天下的至尊表演麼,可是他還至尊麼?至尊有什麼用,都是給不知情的人看的。我雖然是一個弱女子,可是我認為這個至尊應該是一個大大的英雄。
而就我看來,這個天下,稱的上至誠至性的大英雄,就隻有一人。可是他卻……。我不敢想,因為想了,就是心中永遠摸不去的痛。
今天,我身穿著一身的火紅,這紅色,如同那燃燒的火焰。我喜歡這火焰,他雖然看起來美麗動人,可是你如果不對他注意,他就會將你燒個幹淨。我倒真的希望我能夠燃燒,就象是那熊熊的烈焰。將這些無恥的人們都燒幹淨,將這些人麵獸心的人們燒成灰。
我就算和這些人同歸於盡,我也心甘,我也願意。或許,我還能在這火焰中得到永生。我現在隻有一個未了的心願,就是能夠讓我們兩個人的女兒能夠長大。讓他能夠過上普通人的生活,長大後,讓他嫁給一個普通的農民,不讓任何人知道他是誰,就讓他普普通通的過完一生一世。不要和他的父親母親一樣,受到這無謂的煎熬。
我又看見那個無恥的狗了。他竟然還身穿著人的鎧甲,不!是英雄的鎧甲。這簡直就是對這鎧甲的褻瀆。就是這條狗的背後的冷箭,將奉先從我的身邊帶走。
我的思緒不禁回到了不久前,我和奉孝離開長安的情景。這天,城內外一片的喧嘩。奉先衝了進來,看著我道:“我的好秀兒一切都完了。這長安眼看就要失守了。我要馬上帶你走。”
我無助的看著他道:“這是怎麼了?”
奉先歎了口氣道:“西涼兵造反,現在城內外都是西涼的兵。我們趕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