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欣兒,你沒事吧?”
“……”
“寧欣兒?”
“……”
揉了揉眼睛,剛一睜眼,薑臻就發現寧欣兒怒目而視的看著自己。
“怎……怎麼了?幹嘛…這麼看我?”看到寧欣兒殺人般的眼神,薑臻一頭霧水,但被這種眼神盯著,感覺渾身不舒服。“呃……發生什麼事了?”
寧欣兒沒有回答,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寧欣兒把頭低了下來,沒過多久,寧欣兒又迅速的把頭抬了起來。剛才殺人般的眼神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的表情“你……”
“你剛才怎麼了?眼神好凶殘,像要殺人一般。”看到寧欣兒恢複了之前的眼神,立馬發出了疑問,打斷了寧欣兒的話。
寧欣兒也被問的咽下去了之前沒說完的話。“哦,我沒事。”
“剛才我不是和你的頭撞在一起了嘛,眼睛沒有睜開,我去撐地不讓自己摔倒的時候,手不知道被誰給撥開了,你有看見是什麼嗎?”薑臻想起剛才手被撥開的事情,就問了出來。
“……”
“我剛才眼睛也沒睜開,我也沒看見是什麼。”
“那……?”薑臻還想再問下去,可是發現寧欣兒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就再沒問下去。
突然,寧欣兒又像變了一個人“呆瓜,你的匕首質量貌似不怎麼好呀,這麼容易就斷了。”薑臻被寧欣兒這樣突然的變化也驚到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你剛剛變得好奇怪,你……沒事吧?”
“難道你不知道,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嗎,好啦,快起來看看門怎麼樣了。”
這麼一說,薑臻立馬爬了過去,看到斷掉的半截匕首卡在裏麵了,匕首的把手部分丟在了一旁,薑臻就先把自己的半截匕首撿起來別在腰間,至於卡在裏麵的部分,貌似是沒辦法了。“多好的一把匕首啊。”薑臻由衷的發出了感歎。
盡管在如此大的犧牲之下,地上的暗門還是沒有一點打開的跡象,一絲絲都沒有。這下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薑臻心裏怎麼能好受,於是乎,腦子一熱,就用手去掰。隻是手指太粗,門縫太細,手指根本插不進去,隻好作罷。
“呆瓜,說你笨還真是笨哦,這門既然不能用蠻力打開,那就一定是有某處機關啊。”說到這裏,薑臻也覺得貌似是這樣:要是這麼容易就打開,那豈不是誰都可以進了嗎,嗯,我想應該有個鑰匙孔之類的吧。
說幹就幹,薑臻就爬到地上仔仔細細的找門上的鑰匙孔。寧欣兒一臉的無奈啊:“呆瓜,要是這鑰匙孔在門上的話,我們剛才撬門的時候不是早發現了嗎,這麼明顯的事情,你不會沒注意到吧。”
“有道理!”順便為寧欣兒豎起了大拇指。“那一定就在門旁邊!”然後薑臻就把周圍的毯子翻起來,一寸一寸地的開始找。但是,薑臻很快發現,地上貌似除了這一塊毯子被割了下來,整個房間的毯子都是一整塊,就連拐角也是。在佩服李府有能力做這樣的財力的同時,也覺得翻起這麼一大塊毯子是一件很不現實的事情,特別是隻有兩個小孩的時候。姑且算作是兩個小孩吧……
薑臻當時就想把毯子一塊一塊的切開,然後翻開一塊一塊的找。這種想法很快就被否認了,要是這樣能找到,那豈不是每次開門都要把地毯割開,那個笨蛋會這麼做啊,而且地毯還這麼厚,割起來不方便啊。
鑰匙孔應該就在別的地方,嗯……牆上的那幅字畫就很可疑,會不會在那幅字畫的後麵呢?薑臻就開始在房間裏亂翻起來,寧欣兒看著薑臻,不知道說什麼好。“喂,呆瓜。你先停一停。”
“嗯,不在這裏,一定在那個花瓶下麵。”
“呆瓜,你先聽我說啊。”
“那個書架後麵好像有什麼。”
“喂……”
薑臻貌似什麼都沒聽見,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尋找中。“桌上的杯子……哎呀,好痛,誰打我?”摸著後腦勺上的大包,看到寧欣兒手中的豆子,頓時明白了什麼。
“你幹嘛打我?”
“你先聽我說啦,你看昂,為什麼一定要用鑰匙開門呢?鑰匙是為了啟動機關,啟動機關的一定是鑰匙嗎?”
這麼一說薑臻回過神來,之前看見字畫後麵有很多奇怪的符號,好像都可以按下去的樣子,但急於找鑰匙孔,就沒在意。現在看起來,貌似就是開門的關鍵。
薑臻就把寧欣兒帶了過去看看牆上的東西,希望寧欣兒能看懂這是什麼。
“這……不是文字啊”